最先热诚赞助本刊的同志,徐玉文女士也是我们所最感谢而永不能忘的一位。记者和徐女士一向未见过面,她最初是我们的一位热心读者,到日本留学后,承她见赐一篇文章,我第一次就非常佩服,即专函敦聘女士为本刊驻日特约撰述,后来就承她于百忙中源源赐教。日本竟有报纸将本刊上所登的徐女士通讯译成日文刊出,并加上“可怕的徐玉文”之标题。
徐女士在日三年,专研蚕丝,她在日对于实习之辛勤,我们看她在本刊上卷第八期中《工女》一文,任何人都不免深为感动。最近徐女士已学成归来,于三月廿七日乘“上海”丸到沪,廿八日承她来社晤谈,我们虽通信已多,见面尚是第一次。现女士已应苏州浒墅关省立女子蚕业学校之聘,主持该校新设的治丝科。该校得到学识经验俱富的徐女士,我们深为该校得人庆;念及我国得此学识经验俱富的专家,更不禁为中国人材喜。
乘此机会还有一二可笑的小事可以谈谈。读者中曾有好几位因读女士的文章而敬慕其才识者,很诚恳的写信给记者托我做“月下老人”,其实女士是和她的“黑漆板凳”姚咏平君同往日本留学(姚君专研水产),用不着什么“月下老人”了。我曾将此事便中函告徐女士,听说她接到我的信后,面孔红了好半天!
还有人看了徐女士的文字,觉得这种文字不是女子所写得出的,见我时每以“徐玉文是否真女子”为问,此次由于我的请求,把女士近影登在本刊,也是一种有趣味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