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正要提笔写这篇文字以前，第一次接到寒松先生从国内的来信（八月八日自上海发），提起记者离国后，有人在报纸上造出种种谣言：有的说我是卷了马占山将军的抗日捐款而逃的；有的说我和××一样，拿了当局津贴走的；有的说《生活》是已屈伏了的。关于马占山将军的捐款，曾经潘序伦会计师查帐，印征信录分发，并在报上公布过（其实凡是我经手的款项，都有收据帐册及会计师的查核为凭）；至于我是否拿了当局的津贴走，《生活》是否屈伏，有本刊现在和将来的言论及态度为证，明眼人自能知之。事实胜雄辩，如属误会，事实具在；如属有意诬陷，那记者就无须多说了。承许多朋友替我愤懑，我很感谢，但寒松先生说得好，“横直有事实来答辩”，我倒觉得坦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