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我的祖宗是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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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专情专意

几乎与他们同时,华伊雪也迎着那只狐狸的目光,慢慢走到了洞穴附近。这时,她忽然感觉眼皮渐趋沉重,竟然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而等她再睁开时,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眼前哪里还有什么洞穴和狐狸,而是雕梁画栋,很美的一座古宅。

华伊雪一阵惶恐,心道:我怎么到了这个地方,刚才分明是......。”正自迷茫间,却听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声音响起:“你是叫华伊雪吧?”华伊雪急忙转头,发现身后竟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她身着黄衣,相貌极其美丽。

华伊雪惊道:“我是呀,可你是谁呢?”她随即疑窦丛生,自己怎么忽然莫名到了这么一个地方,还站着这样一个仿似精灵般的少女。于是她退后两步,质问她道:“你说,你是不是什么山精妖怪,我又怎么会来到这么个地方的?”

那少女听她语气生硬,态度恶劣,倒也并不生气,反而微微一笑,说道:“我和你都是人类呀,至于你怎么来到的这里,你既然不记得了,那么说来,你也是中了那毒草的毒失忆了,你都来了好几天了,你真的全然不记得了吗?”

华伊雪惊问:“什么毒草的毒,什么我已经来了好几天了,这是哪儿,你说的我可一点也不明白?”黄衣少女笑道:“姐姐你不明白就对了,这里是我家,在前几天,你们在一个洞穴前面中了一种毒草的毒,全都昏迷了过去,是我父母恰巧经过,将你们给救了回来。你来的这几日都神志恍惚,因为那种毒草会引起人短暂失忆,我想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华伊雪惊道:“毒草,你是说那木鱼草吗?可是据说那草不是没有毒,而只有致幻的作用呀。”华伊雪刚说完,心中却突然一凛,心想,这该不会是那木鱼草造成的幻觉吧。可是自己根本没碰到那草,而这个地方却又这么真实,真搞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了。

黄衣少女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说道:“那个根本就不是木鱼草,你现在也不是幻觉,那只是些毒草,只会让人昏迷而已。”华伊雪听了将信将疑,心想这个事情,还是要找张琪黄他们来求证才行,于是向黄衣少女问道:“那我的那些朋友去哪儿了?我要去找他们谈谈。”

黄衣少女道:“你所谓的那些朋友都很平安,他们正在卧房休息,可能还不太清醒,所以为了他们的安全,我需要验证下你的身份,才能让你跟他们见面。”华伊雪道:“验证我的身份!还用怎么验证,我们可是一起来的好朋友,还需要你来验证真伪吗?”黄衣少女摇了摇头:“我只是个外人,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究竟和他们是敌是友,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才能内心明了了,如果你当真是他们的朋友,我会乐意带你去见他们的。”“并且我这些问题可不违背仁义道德,不违背良心,只需要你认真回答就可以了。”华伊雪心情本来就有些急躁,现在也不想和她墨迹,只想着赶紧回答完她的什么狗屁问题,赶快去找秦一他们才是,于是撅起嘴说了声:“真矫情”,然后让她有问题赶紧问,不要耽误她的工夫。

黄衣少女莞尔一笑,还是颇为礼貌:“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想知道你的出身和经历?因为小女子久居深宅,特别想听你们这些过路人的故事。”听到她竟然问这种问题,华伊雪显然很是烦躁,她本就不想去回忆,想忘掉自己经历的那些不愉快,但是那黄衣少女此刻正盯着自己,却又让自己忍不住的去回忆。

华伊雪忍不住幽幽道来:“我出生在一个富商家庭,父亲是做军火生意的,因此家中资产很是丰厚,父亲也娶了好几房姨太太。可是,在我小的时候,却没有见到过我的亲生母亲,当时我颇为不解,父亲有那么多姨太太在身边,但却唯独没有我母亲呢?

后来听一些下人讲,原来,我母亲因为生我的时候难产,所以早已死去了。当时我听说了这件事,小小的心灵也很是受伤,我再也不能幻想能和弟弟妹妹那样,能够依偎在母亲怀里撒撒娇了。但我一直期盼着母亲的疼爱,虽然也有奶妈一直贴身照顾,但毕竟那不是亲生母亲,我终究感觉无法替代。而我的父亲,也一直对我不管不问的,他倒是很疼其他的弟弟妹妹,唯独对我,好像是很鄙夷一般,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父亲的做法。于是我想,父亲应该不是真的爱我母亲吧,要不然他也不会对她的女儿存在偏见。

而那些姨太太们,也是时不时的挤兑我一下,从很小的时候,就让我给她们端茶倒水,甚至干一些下人才干的粗活。而对他们亲生的儿女,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不舍得让他们干些家务,这明显就是故意的嘛。

当时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叛逆,他们越让我安静,我越是调皮捣乱,翻墙打鸟,上房揭瓦,一些男孩子干的坏事我也会干,我的目的就是想让他们生气。每当看到他们气的大声叫骂但又抓不住我的时候,我都感觉很是过瘾,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那几个姨太于是一起把我的事说给父亲听了。父亲也很生气,派人把我捉了来,那些姨太便围着我开始数说我的不是,我也不甘示弱,和他们对骂起来。父亲一看我竟然这样忤逆,怒了,说这样下去,哪里还会有一点家法规矩,这一次一定要教训我一下。于是他让人按住我,拿了藤条抽打我,说是要打到我认错为止,一边打一边说:“你可真是太倔了,和你母亲那个倔东西一样的性子,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几匹马也拉不回头。”这次我还真没捱过去,疼痛感逐渐磨灭了意志,最终以我的求饶结束,我还写下了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跟男孩子一样调皮捣蛋,要做一个安静的淑女。那些姨太太看我求饶了,她们才悻悻的散了。

我这次之所以求饶,还有一点原因就是:父亲第一次提到了母亲。我隐隐约约的感觉母亲其实还没有死,只是做了某件事惹到了父亲,或者是自己去了某个地方不肯回来。我越是这么怀疑,越是感觉周围人对我都有些异样。于是我逼问奶妈,逼问那些下人,但他们不是说不知道,就是眼神飘忽的坚称母亲已经死了,这更加引起了我的怀疑。因为如果母亲真的死了,为什么还会有人会说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人心虚。他们都是跟随父亲十几年的下人,之前发生了什么,相信他们都是心里明白的,看他们的神色,好像只是因为他们不敢说而已。

我想直接去问父亲,可是他本来生性严厉,和我们子女都不怎么说话,平时总是摆出一副家长的样子。我要是问他这个,他当然更是不肯多说,有时候我问的急了,他就来一句:“她没死和死了有什么区别?”然后就再也不多言一句了。

后来,我看以我一个小姑娘的本事也掘不开他们的嘴,所幸不再问了,就顺其自然吧。也许有一天,母亲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那时候我便能依偎在她怀里撒撒娇,还要质问她这些年到底去哪儿了。

可是本来想淡忘的事,却有一天会主动找上门来。因为我的奶妈年纪大了,她想自己请辞之后回乡下养老,但是我父亲的确有些奸商作风,硬是给她克扣了工钱,还让她赶快走。奶妈回来之后来向我辞行,抹着眼泪诉说着我父亲对她的不公,因为我也管不了我父亲,只能柔声安慰她。没想到她对我说:“我之前一直不肯告诉你母亲的事,是因为你父亲威逼我们,说谁要乱说话就马上辞退我们,所以一直不敢说,现在我要离开了,也不怕他了,干脆就给你说了吧。”

我听了之后又惊又喜,说道:“奶妈,那你赶紧说吧,我可是想了十几年了呀。”

奶妈说我母亲其实真没有死,而是在距此二十里外的钟山上出了家,她是生下我不久就去出的家。我顿时颇感奇怪,问道:“母亲为什么会去出家呢,是父亲对她不好吗,是父亲娶姨太的事吗,她为什么一直不回来看我呢?”

奶妈一时哪能回答这么多问题,她只是大略说道:“也不全是因为你父亲娶了姨太,而是有更重要的原因,这原因好像是与你家的出身有关,具体我就不知道了。你其实可以亲自去问你母亲的,她不能回来找你,但你可以去找她呀。”

奶妈辞别我之后,就赶紧走了。我也跟着她偷偷的跑出家门,直奔那郊外的钟山而去,我知道那里有个尼姑庵,不少人都去烧香请愿。但是父亲从来不肯带我们去,而是选择更为偏远的寺庙,他好像很反感这座尼姑庵一样,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了这原因。我想我这次见了母亲之后,一定要问清楚,问她为什么要抛弃了我,而自己躲到这里来出家。

很快,我便到了这庵门之前,守门的尼姑不让进去,说是她们在做早课。我说是替父母前来烧香请愿的,她看我年纪幼小,于是不忍撵我,让我在一旁等候。我这才得以看到尼姑庵的所有尼姑,我认真的在她们脸上打量,希望能够看到让我感到亲切的面孔。

这时我注意到了其中一个中年尼姑。这个尼姑虽然穿着青衣,剃光了头发,但还是可以看出相貌比较端庄,肤色比较白皙。并且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总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一般。我看着看着,不禁流下泪来:“这就是我的母亲吗,她为什么甘愿剃了头发,穿着朴素的青衣,在这里受这份罪呢?”

早课很快就散了,那些尼姑也都陆续散开,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务了。那中年尼姑不知是心灵感应还是什么,竟然直直朝我走来,正当我要去迎接她时,她却又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壮起胆子喊了一声:“娘”,那中年尼姑忽的转过了头,定定的看了我几眼,悄声问道:“雪儿,是你吗?”我又惊又喜,答道:“是我,我就是华伊雪。”母亲惊得呆住了,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伸手过来抱住我,呢喃道:“雪儿,真的是你呀,怪不得我今天心慌的厉害,原来是你来看我了。”

相见之后,母亲便把我安顿在她的禅房,还给我准备了素餐和清茶。我一边吃着一边迫不及待的问她:“娘,女儿这些年可苦了,你为何独自在这里出家呢?要不然我也是有娘的孩子了,不会受人白眼和欺负了。“

母亲抹了把眼泪,说道:“我也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惜我已经死心了,对这凡尘的一切都失望了,只有这里,仿佛才是我的归宿。”

接着母亲给我讲了她和父亲的往事,原来我家还是名医之后,先祖是古代名医华佗,他苦心钻研医术,能够治疗百病,并且他还不重仕途,将自己的一生都埋头在医学上,对当时的医学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他的后代几乎也是世世代代行医,到了我父亲这一代,香火却有些不盛,已经好几代单传了。我祖父也是位享誉四海的名医,他从小对我的父亲极其宠爱,下定了决心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并且希望他的医学成就能够超越自己,做出一番成就。

当时我母亲,却是祖父一个病人的女儿。那病人夫妇先后去世,将我母亲托付给祖父,祖父很是好心,便收养了起来,还传给她医术。但是祖训规定医术不可外传,于是祖父索性就把她给父亲做了童养媳,想着长大了便嫁给父亲,这也算不得是传了外人了。于是祖父便让我父亲和母亲一起生活,一起学习医术,他们俩倒也是感情很好。

可惜后来随着父亲慢慢长大,个性却也变得放荡不羁起来。他经常和一些市井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并且也不知是受了什么人的影响,经常指责祖父,说他只会靠给人治病混饭吃,很没有出息,说别人都是在做大生意,只有那样才能够赚大钱。

我祖父于是教训他,说这是祖宗留下来的产业,一定不要放弃,放弃就是对先祖最大的忤逆和不孝,可惜我父亲不肯听,并且还自己跑了出去,好长时间没有回来。我祖父祖母为了找他,忧虑过度,纷纷病倒,我母亲只好一边伺候他们,一边托人四处寻找父亲的下落。

一开始到处遍寻不到,祖父祖母更加忧虑,身体日渐衰弱。后来父亲却自己忽然回来了,他这次回来倒是兴致勃勃,春风满面,告诉祖父母和母亲,说他终于做成了大生意,还买了大宅子,要接他们过去。

在祖父盘问之下,父亲终于承认自己是做的军火生意。祖父听了之后气急攻心,竟然吐出一口献血,逼着让父亲赶紧推了生意,退了宅子,回来好好的经营医馆。因为祖父历来恪守原则,认为行医治病是积善行德,而倒卖军火,为洋人服务,真是祸国殃民,说什么也不会让父亲去做。父亲当时也是铁定了心了,他不顾病中的祖父母,痛骂他们顽固不化,然后还不顾母亲的劝阻甩门而去。可怜祖父母,本来当时就已经病重,被父亲这一番痛骂,心里十分窝囊,竟然身子越发虚弱,很快便相继离去了。

母亲悲痛不已,托人找父亲回来处理后事,但他却坚决不肯回来,还放出狠话,说什么让这些不识时务的人都死干净了才好。母亲和祖父母多年的感情,早已视他们如亲生父母一般,她只能强忍悲痛,自己给祖父母料理了后事,其后便独力撑起医馆,想着将华家的医术继续传承下去。

可是父亲这时因为做了大生意,俨然已经成了富豪,他数次三番的前来滋扰,让母亲搬过去和他同住,说是去享受什么荣华富贵。母亲不同意,还劝说他回来和自己一起经营医馆,父亲听了之后大怒,认为她也太过顽固不化,于是在某一天夜里便偷偷找人烧掉了医馆。

母亲第二天见医馆已成废墟,知道自己不能替祖父守住家业,不禁心灰意冷。父亲这时却来劝她,说她如果和父亲同住结成了夫妻,之后他会再重建一个医馆,并且自己钱财甚多,还要建个更体面的呢。

母亲也没有别的办法,心想要光复祖父的产业,也只有靠他了,于是便从了他,跟他住进了大宅子,后来很快便有了我。可是直等到我快一岁了,父亲也没有再重建医馆的意思,母亲质问他,他竟然说有了这么大的产业,何必再做那小小的医馆生意呢。

母亲颇感失望,整天忧虑不已。但后来更加让她失望的事情发生了,父亲对她日益冷淡,竟然又娶了几个姨太回家,还当着她的面寻欢作乐。母亲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在一天爆发了,她怒斥父亲忤逆不孝,不忠不义,还没有良心。发泄完之后,母亲便来了郊外的钟山削发为尼,了却了尘缘。

父亲得知之后,派人多次前来钟山,威逼我母亲回去,说她这样做,不仅辱没了先人,也令他颜面尽失,说现在到处都在传他的这件丑闻,让他很难做人。母亲却根本不管这一套,说他只顾自己的脸面,根本就没有顾及她的感受,还说自己辱没先人,他当初放弃行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也是忤逆先人呢?

我父亲后来又开始央求母亲,但母亲始终不为其所动,说自己已经失望透顶了,也心灰意冷了,哀莫大于心死,她不会再回头了。父亲最终愤怒而去,临走时甩下一串话,说她既然这般执拗,那么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进华家的门,从此之后也别跟别人说自己曾经是华家的人,华家也会当从没有过她这个人。

母亲苦笑着点头答应,反而颇为释然。从此之后,她的确再也没有下过钟山,关于她的传闻也渐渐平息,大家都认为她只是个普通的尼姑,而不知道她还曾是这里富商的妻子。

母亲说完之后,怜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道:“雪儿,你的名字伊雪,就是我给你起的,当时我还梦想着他能将医馆重建起来,于是给你起了伊雪,也就是“医学”的意思,暗示你的出身,也暗喻自己的理想。”

我豁然开朗:“怪不得,父亲听到别人提到我就一番厌烦的样子,原来是“伊雪”这两个字刺激到他了,哎,也不知他为何会这么烦行医治病这行当。”

母亲说:“其实也不只是因为他不喜行医治病,而是他本来就本质不佳,嫌贫爱富,总嫌弃医馆不能让他成为富豪。同时也很喜新厌旧,他当时总是讨厌娘的执拗,所以也会烦你了,毕竟你是娘生的嘛。”

我央求母亲让她跟我回去,然后我们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住下来,不会让父亲找到再欺负她的,然后我们再开家医馆继续治病救人。

母亲却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我已经心灰意冷,也打不起精神开什么医馆了,并且我现在在这里,有吃有喝,生活悠闲,每天诵经拜佛,倒也无忧无虑,真的不想再过那种尘世繁杂的日子了。”

母亲接着开始抚摸我的头发:“而你却不同,你还这么年轻,你现在回去,继续做你的大小姐吧,你父亲再怎么讨厌我,毕竟你也是他的骨肉,相信他会给你安排好的归宿的,你以后还是能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的。”

我听母亲这样说,急的流下泪来,我说要不就咱们一起走,要不我就留下来和你一起做尼姑。母亲却忽然发了怒,说我太傻,非要逼我回去,并且她拿出一本古书来,书名叫做《百禽戏》,她说道:“你父亲也真是个狠人,他讨厌医术,便将你先祖留下的那些医书全给烧没了,只有我保留的这本《百禽戏》还没有被他损坏,你将这书拿了去,平时可以勤加练习,能够强身健体,有患防患,无患防身,你也不再会怕有人欺负你了。”

及至最后,母亲也执意不肯离开,我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只能回到家里继续受着那些姨太的白眼和旁人的嘲讽。后来,我便练起了百禽戏,发觉这真是一门轻身的好功夫,从小体弱的我,竟然开始变得百病不生,并且飞檐走壁,身体都轻快了不少。

我那时候也就十三四岁,开始变的更加叛逆,既然父亲也不愿理睬我,所幸自己走出家门,开始到处游山玩水。我更喜欢去那些无人的丛林深山探险,喜欢走那些别人没有走过的路。一路走来,还喜欢教别人练百禽戏,也希望他们也能强壮起来。

这些年来,我自己只身在外,反正有一技傍身,倒也不怕什么,但别人很不理解,一个小女孩,为什么不愿意在家里待着做大家闺秀,反而像个假小子,到处游山玩水呢?这一点也许只有我自己才真正明白吧,我虽然出身于豪门,但其实已经无依无靠了。”

黄衣少女听她说完,深表同情:“你的确是表面风光,但背后却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她又话锋一转:“不过对于女人来说,小时候的经历还不太重要,但是长大了之后,有一件事情却非常的重要,这件事就是爱情了,那到了如今,你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人了呢?”

华伊雪想了想:“说到喜欢的人,那可真是太多了,可是要说什么爱情,那么我心目中倒是只有一个,他就是张琪黄了。我和他相识于我游山玩水的途中,知道他们要去找寻一座宝贵的墓葬,那里面有宝贵的遗物,这对于我来说很感兴趣,因为我本来就喜欢探险嘛。

和他们走在一起我才发现,自己以前都是独来独往,现在忽然跟别人在一起,一开始还有些不太习惯,但后来慢慢的,却又感觉到特别的新鲜,比一个人默默的行走要快乐多了。于是我想,人生很多快乐就是靠的彼此分享,这句话还真的没错。

这一路走来,我还有个意外收获,那就是我发觉张琪黄对我还有点意思。不过我却怕重蹈了我母亲的覆辙,所以一直对他是若即若离的。但是实际上,我对他还蛮有感觉。他平易近人,幽默开朗,长得也是英姿飒爽,简直就是一个白马王子类型的。虽然还没看出他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可是男人只要人品好,性格好,样貌好也就挺完美了,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来的。”

黄衣少女哑然失笑,顿了一顿说道:“我倒是很赞同你的说法,男人只要底子好,其他都可以慢慢来。那你扪心自问,你是只喜欢他一个人呢,还是也喜欢其他男人?”

华伊雪急道:“没有,虽然有很多我欣赏的男人,但那却不是爱情,要说起爱情,我感觉我只喜欢张琪黄吧。我欣赏的男人很多,比如秦一,他是个优秀的好男人,做人厚道,做事沉稳,还英俊帅气,我虽然喜欢他欣赏他,可是却和他并不来电。另外还有追求我的扁荣,他数次和我表白,为了我还想背叛他的主人,但我却不喜欢他。也不是因为他选择了与我们为敌,而是我对他没有感觉,虽然还暂时找不出让我很厌烦的缺点,可我就是对他没有感觉,这是不能够强求的。”

黄衣少女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还挺不错,能够专情专意,不为诱惑所动,也是女人应有的操守。”说罢她摆了摆手,华伊雪突然感觉又一阵睡意袭来,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