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1930年的一天,乔·拉蓓尔又一次来到这个部落,发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他这一次是带着骑兵队队长的亲笔书函来找当地的酋长的。一路上他兴致勃勃,心里盘算着怎么哄小孩子开心。但是当他走进村子里面的时候,发现大白天整个部落竟然一片肃静,静得可怕。村子里面显得气氛异常,既听不到狗的叫声,也听不到孩子们的喧闹,不见一个人影,整个部落犹如一座死城。乔·拉蓓尔看到这种情境便在村子里面大喊:“喂!有人吗?我是你们的老朋友乔·拉蓓尔!”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搭理他。他心里暗想:发生了什么事?人们都上哪儿了?为什么爱斯基摩部落中没有任何反应呢?
于是他赶紧走进一户人家住的地方想查看个究竟。一间房子里的炉子上放着锅,似乎没来得及烧煮,锅里的食物冻得坚硬;另一间小屋里,孩子们穿的用海豹皮制成的上衣放在地上,无人收拾。更为奇怪的是,乔·拉蓓尔还在一户人家发现了来复枪,并且屋里到处都是被饿死的爱斯基摩人养的狗。当他看到这些东西时,感到十分的恐惧。因为对爱斯基摩人来说,来复枪比生命还要重要,爱斯基摩人绝不可能不带来复枪而长期外出狩猎,但是却留在了屋里面。同样,他们养的爱斯基摩狗被爱斯基摩人视若至宝,每天形影不离,但是爱斯基摩狗却大批地死在了这里。
是什么样的天灾人祸,逼使着整个部落男女老幼三十余名成员遗弃了放在炉子上的食品,穿着的衣服,比生命更为重要的来复枪,像家人一样的爱斯基摩狗,在初冬伊始突然消失在冰天雪地的原野之中呢?乔·拉蓓尔赶紧求助于当地骑兵队。这批军人开始对爱斯基摩人四处进行搜索。但是周围的树林中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部落的成员在生活区域也没任何被伤害的印象。可以说,爱斯基摩人的离开或者消失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究竟去哪里了呢?留给我们的仅仅是一个问号!
无形无质的障碍物
在加拿大的安大略省的一个叫圣安里的小镇子里面,谢利娜·列格里斯太太正在驾驶着自己刚刚买来不久的小轿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5岁大的儿子就坐在后面的车座上睡觉。忽然间她发现她正在驾驶的车子好像被人家抬了起来,结果车子拐到了公路的另一旁与一辆迎面而来的汽车撞在了一起,造成了儿子的死亡。事故发生后,谢利娜·列格里斯太太惊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把车子行驶到逆行的车道上面。随后赶到的警察就认定谢利娜·列格里斯太太是肇事者,就把她带到了警察局,风闻而来的记者们也开始对她展开攻势。但是谢利娜·列格里斯太太除了伤心自己的孩子死亡之外并没有承认自己的过错。她对警察局的人和记者们说:“我并没有想把车子开到逆行的车道上,但好像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把我的车抬了起来,用力抛到马路中线的另一侧,使我的车驶入逆行(的车道),结果和迎面驶来的一辆车相撞。”结果可想而知——并没有人相信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接下来的几个月中,在谢利娜·列格里斯太太出事故的那条公路上连续发生了一系列的汽车遭到“莫名其妙的袭击”事件。汽车一旦碰到这种所谓的“袭击”就不自觉地改道行驶。当地的司机们经常对警察说的一句话就是:“当我驾驶车在路上行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支使我的左右手,不管我的手是如何使劲,方向盘总是和我的思维相反。”在经过了这一系列事件之后,人们开始相信谢利娜·列格里斯太太在出事故之后所说的话。也许在这条公路上真的存在一种无形的障碍物,就是这个人们没办法看到的障碍物影响到了人们的思维意识。
除了上面所提到的奇特的交通事件之外,还有更为奇特的现象展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1907年5月英国的一份《每日邮报》报道了这么一件令人惊诧的事情:有一位年纪已经将近六十岁的农村妇女向当地的法官申诉说,当她打开自己住宅的门时,不知一种什么力量总是能迫使她四肢着地爬着走。审案经验丰富的法官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却不以为然,他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呢?于是这位被法官认为是疯子的妇女就被人看管了起来。当听说自己的母亲被法官关了起来之后,这位妇女的儿子就来到法庭,当着陪审团的面声明:我知道这件事情很是奇怪,但是不仅仅是我的母亲,还有我和我舅舅都遇到过被迫趴
在地上进屋的事情。法官只好又传来了申诉人的舅舅,结果证实了申诉人并没有说谎。法官亲自来到这一家的门口,正准备亲自尝试一下这一家人所说的事情时就被一位看门人阻止了:“他们所说的都是实话,我一开始也认为那家居民都是有毛病的人,但是当我走进他们的住宅时,我发现我也是爬着走的。”于是法官就相信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就把那位妇人给放了。
我们无法解释在人和动物行走时或者在汽车行驶时,路上往往会遇到看不见的障碍或者说是无形的力量。对于这种现象,至今科学家并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也许这个世界只有总是充满神秘的稀奇现象,才会使人们相信一些无形力量的存在吧。
看不见的肇事者
有些时候,好像在冥冥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支配着人们的大脑。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是下面的事实可能会使你的态度有所改观。
茫茫的大西洋,是一块人们并没有认识完整的地方。在历史上曾经发生了这样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两艘装有当时最先进导航仪器的优质海轮相向驶近,彼此早在十几英里以外便通过雷达装置看到了对方。可是一路小心避让的结果,等来的却是偏偏撞个正着。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介绍故事之前,让我们先来了解一下这两艘倒霉的船吧!一艘是意大利航业公司的“阳里亚”号,下水的时间是在1951年6月。“无论天气如何恶劣,它都可以平稳航行”,这是人们对它的评价,因为它装备着当时最先进的全套仪器与装置。另一艘是瑞典瑞美公司的“斯德哥尔摩”号,其设备在那时也是第一流的,而且它还有着一个特别坚硬的船头,以便可以在北极圈的海区内破冰前进。这两艘船只除了配备有精良的设备外,其水手也是百里挑一的,个个都有着丰富的航海经验,并且极富责任心与纪律性。“阳里亚”号的船长卡拉美已经58岁,但保持着40年航海的辉煌纪录,战时曾任海军司令。他从 1953年1月起即担任该船船长。其人忠于职守但对部下却很亲近,管理严格却作风民主。这一次是该船自首航以来的第51次航行了,过去的5年间从未发生过任何大小事故。“斯德哥尔摩”号的船长叫拿腾逊,他比卡拉美大5岁。他在瑞美公司服务就有40年之久。在他那斯堪的纳维亚人的长形脸上,显露出的是饱经风霜和与海浪搏斗的坚韧及老练。他那严谨的神色,则表示出他惯守纪律,一丝不苟。即便是这样无可挑剔的船长,优秀的水手,也还是避免不了事故的发生。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1956年7月25日,“阳里亚”号自意大利热那亚出发,朝纽约行驶,距纽约已不到一昼夜的航程了,其时位置在南塔角东264公里处。“斯德哥尔摩”号自纽约出海,向丹麦哥本哈根开进,其时位置在南塔角西352公里处。这两艘船在大西洋上相向航行。在下午1点左右,两只船之间的直线距离为616公里,这就意味着每艘船平均还需走308公里的航程。纽约港设在大西洋近海岸的一个浮动界标灯塔船位于南塔角的南塔岛南64公里处,西行的船只可以由它导向纽约港,东行的船只则在它的指引下穿行大西洋。 这天下午3点的时候,海上突然之间布满了浓雾,“阳里亚”号进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水域时,经验丰富的卡拉美并没有惊慌,反而越发小心起来。并且他来到了船桥上亲自指挥船只的行进。卡拉美命令把航速由每小时43公里降至每小时39公里,同时要求“阳里亚”号上的专用雾角每隔一段时间就鸣叫一次。另外,水手们也在船长的指示下特别注意雷达屏幕上的动静。而“斯德哥尔摩”号所处水域在这个时候并没有起雾。在船桥上当值的是极有责任心的三副乔安生,船长拿腾逊就守在身旁。时针指向21点时,乔安生约摸估计了一下:离南塔角灯塔船还有80公里的航程。于是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雷达荧屏。22点30分,他发现屏幕左角出现一个小小光点,这表示在距离19公里的前方正有一条海轮驶来。
乔安生看到的情况,卡拉美船长也在荧屏上知道了这个情况。于是,在大约相近的时间里,两条相向驶近的船上的指挥员们都密切地注意着荧屏上对方光点的渐渐明亮与扩大。在这两艘船中,“斯德哥尔摩”号靠近海岸,南塔岛在其左航方向。“阳里亚”号则离岸较远,它的左舷方向是广阔的洋面。当然,按常理,这两条船的安全交会当是无问题的。可是,为了增强安全系数,卡拉美船长仍命“阳里亚”号把航线再往左调节4°。不过,令他感到疑惑的是,来船并没有响起雾角声,而自己的船,则一直响着雾角。其实“斯德哥尔摩”号也存在着同样的疑惑,他们觉得他们的雾角尖锐响亮,但是对方却一点声息都没有。更令人不解的是,当双方通过荧屏发现只有8公里的距离时,却都找不到对方的灯光。其实双方此时都是大开着指示灯的,照说8公里的距离,完全可以发现,却硬是发现不了。后来呆在“斯德哥尔摩”号船顶上守望观察的船员向三副乔安生报告说左前方20°发现灯光。乔安生用肉眼也观察到了一个暗红色的亮点,于是便下令舵转右方。这样好使来船可以清晰地看到本船左舷的红灯。可是,就在这时,来船的红色灯光忽然变成了一片绿色。这就意味着“斯德哥尔摩”号面对的是来船的右舷。这情形,就好像高速公路上西侧行驶的车辆突然横到东行车面前来了。当乔安生想改变一下航行角度的时候,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斯德哥尔摩”号那无比坚强的钢角已拦腰插入“阳里亚”号的船身,犹如一支尖矛射中大鲸鱼一样。“阳里亚”号全然失去控制,开始摇晃下沉。
“阳里亚”号最终沉入海底了,并且带走了43人的宝贵生命。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沉船悲剧。那么,此次临近纽约港时才发生的撞船事故责任在谁呢?两家轮船公司相互控诉,而提出的证据又都证明自己无罪,于是只得在庭外和解。关于谁是凶手,我们不能做出合理的解释,因为按照两只船所配备的人员力量,相互绕开并不是件难事。可是事情就那样稀里糊涂的产生了,怨谁呢?
失踪的“瓦洛塔号”
世界上不只人会失去踪迹,船只也会!英国蓝锚航运公司的新轮船“瓦洛塔号”在1909年就遭遇到了这种情况。
这一年的7月20日早晨,阳光明媚,普照大地,南印度洋上一片风平浪静,好一番惬意的场景,但是就是在这样一个万事平静的日子中,在澳大利亚的阿德莱德港却产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岸边上,一名身穿鲜红衣衫的澳大利亚15岁女中学生麦瑟娜却抓住岸边的扶索,嗷嗷大哭,拼死不肯上船。原来,“瓦洛塔号”正鸣响汽笛,催促人们上船远航。可是麦瑟娜死也不肯上船。这是为什么呢?这件事情还得从昨天说起。
麦瑟娜在上船的前一天,她告诉同学,说她前晚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梦见“瓦洛塔号”突然沉没,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葬身大海。所以,她实在不愿意自己以及自己的父母去做这一次旅行。
但是她的父母却怎么也不相信一个小孩子的梦会变成事实。于是便不再理会麦瑟娜的“无理要求”。但是麦瑟娜自从做了梦之后,就是不敢去坐那艘船。她的父母没办法于是只好连拖带抱地把她强行拽上甲板,结果却害了她的性命。她的父母不知道还有一个人跟麦瑟娜做了同样的梦,这个人叫克劳德·索耶,是澳大利亚某公司的一名高级职员。不过他是在麦瑟娜之后做的。
“瓦洛塔号”从澳大利亚开船到南非的一个港口后就停靠养息,克劳德·索耶就在路上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我看到一把长剑,上面鲜血淋漓,由一名穿得花里胡哨的奇怪男子拿着,恶狠狠地向我扑来,我一个晚上梦见三次”,“我看见那艘船处于惊涛骇浪中,一排汹涌的巨浪滚滚扑来,击中船侧,船突然向右倒覆,慢慢消失在浪涛中”。他后来在法庭调查委员会这样陈述这场噩梦。他正是因为这个梦才打消了继续乘坐这条船到英国的打算,于是当“瓦洛塔号”停泊在南非德班港时,他便走下甲板,等待下一班开往伦敦的航船。因为他是大人当然可以自主地决定自己的去留,可是可怜的小女孩麦瑟娜却不能。就这样,克劳德·索耶捡回来一条命,但是麦瑟娜却丢掉了性命。
就这样,“瓦洛塔号”在德班港又装载了50名乘客,连同在澳大利亚装载的161名总共211名乘客,又起锚西行了。索耶后来到英国蓝锚航运公司驻德班办事处,郑重其事地将他梦见“瓦洛塔号”遭遇不测的事告诉给他们。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当时也一本正经地听取了他的倾诉,并装模作样地做着记录。可是待他走后,却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当这个办事处的人们开始为索耶奇怪的梦而大肆嘲笑的时候,收音机里面却传来了“瓦洛塔号”消失在茫茫大海中的消息。这条船是不是沉没了啊?人们不禁会问。
这一点相关机构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那“瓦洛塔号”真的就没有半点踪迹吗?那上面可有211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后来有船只在海面上发现了一具身上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的尸体。那么其他人呢?直到后来,其他船只才见到更多的尸体漂浮过来。而这一区域,还发现比以前更多的鲨鱼。“瓦洛塔号”就这样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间,至于它是怎样失踪的,人们至今还不能解开这个谜。据其他船只介绍说,当时大西洋上是一片祥和,可是没风的日子又怎么会发生沉船事件呢?
奇妙的自然分离术
在纳米比亚的内尔科克斯塔西边的海岸边,有一片丰茂的椰树林,人们都叫它泽门卡椰树林,这里看起来平淡无奇,与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每月都吸引着成千上万的人前来旅游观光。人们来到这里最想去的只有一个地方,也是这个地区主要吸引人的地方——它可以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或者一个人看见另外一个人突然出现两个身躯,甚至一个人成为两串,而他自己本人却什么也不知道。
人们把上述现象称之为自然分离术,那么这种分离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令人遗憾的是直至今天还没有人能从中窥测出一点个中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