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人,此刻我等是在逃命!”他竟然还敢玩女人,一面有些担忧的朝秦疏狂看去,她可是王爷钦点的女人,君月绝竟然也敢打主意。
君月绝看见遥的眼神,便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只连忙解释道:“她怎么都是王爷看上的女人,在下岂敢动呢!”
遥闻言,见秦疏狂衣衫完整,只是看了搭在马车上的那半截衣袖,见马车里那个被他们碰巧带来的安阳公主,便没说什么,只是终究是不放心,这君月绝是什么样的她心里可是清楚得很,为了以免他在生出那等无耻之心,便道:“还是麻烦君大人到前面去开路吧,这里由着在下来守着就可以了。”
“在下,正有此意!”君月绝有些不悦的咬着牙回道,他才没有此意,谁不爱守着美人,而到前面去开路呢?
秦疏狂心里正生了给这个叫作遥的女人道谢,不想对方冷冷的扫视了马车里一眼,“你们最好安分些,若不然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本姑娘可是不敢保证!”说着,陡然把帘子放下来,扇进来一阵冷风。
顿觉半边身子凉凉的,安阳只连忙保住手臂,模样十分的狼狈可怜。
秦疏狂见此,只见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她披上,“先披上吧,且不论冷不冷的话,单是你这一身衣衫,就不大方便。”
安阳虽然是公主,可是秦疏狂这个端平郡主却是高高在上的,如今二人同时沦落到一起,她却如此对自己,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恐慌。不过还是弱弱是给她道了一声谢意,“多谢郡主!”
“不必客气。”秦疏狂会笑道,一面低头吹着刚刚被蜡烫伤的地方。好在自己穿的后,所以只不过是烫红了一些罢了。
而北堂焰因见秦疏狂把衣衫给了安阳,心里便有些不大高兴,说实话,他很是不喜欢这个安阳,当初若是不她的懦弱,听了那个变态王爷的话,而进宫去的话,哪里会被秦太后利用,害得娘亲与他们一家人分开,还不能相认。
只是,却也没开口,只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小侯爷也冷了么?”秦疏狂见北堂焰的脸色不好,以为他也是凉着了,毕竟他从来也都是个锦衣玉食的主儿,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只是自己身上在无衣衫给他御寒了,想来还真有些对不住他,何况今日又是他的生辰。
见北堂焰不搭理自己,好在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所以秦疏狂又自言自语的接起话来,“也是,现在子夜十分,哪里有不冷的道理。”一面把那蜡烛扶正,拨了拨烛芯,火苗顿时串起来,马车里一下子亮了许多。
不知道是因为白天昏睡的时间太久,还是因为如今生为阶下囚,所以无法安睡,秦疏狂是半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在想如何逃出去。反正是不能他们到西莫去的,门口这个叫遥的女人也说了,他们著名的残暴王爷看上了自己,还不知道他到底是准备了多少自己没见过的刑具等着自己呢!
而北堂焰,因为早已经知道父亲的打算了,所以压根没有要逃的意思,到了睡觉的时间就真的睡着了。
只是秦疏狂当然不知道,只是认为小孩子家的,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已经表现得很勇敢了,见他靠在马车辕睡着了,便移动着身子,靠进北堂焰,将他的抱到自己的身前,靠在自己的膝上睡。
其实北堂焰,从秦疏狂靠近的时候,他就惊醒了过来,只是他没有动,父亲虽然说,他以后要成为一个撑得起整个北堂家的大丈夫,不能靠在女人的怀抱里,那样会使得他变得软弱,可是北堂焰忍不住,他也想像双儿一样,靠在母亲的怀里睡上一晚,哪怕只有一晚也好。
而且,秦疏狂的这个动作,叫他心里一直所困扰着自己的担忧顿时也解开了,娘的心里是有他的,那么,有一日,娘定然会回家的。
“生辰快乐!”秦疏狂低下头,几乎就要贴近北堂焰的耳朵,只是因怕他突然醒来,所以不敢太嚣张的靠近,只低声祝福了一声。
北堂焰听到这四个字,心当时就震住了,只是他好歹也是有自制力的,没有高兴的跳起来。
埋在秦疏狂膝间的俊美小脸上,升起了一抹细微的笑容。然后带着这一抹笑容到梦中!一路上剑齿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弄玉还是知道,剑齿在责怪她,当然,她的心里也不好受,说到底,郡主被绑走也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见她的落后迟迟跟不上,剑齿方发现自己一路只顾着追赶西莫人,却忘记了安抚一下弄玉,郡主被劫,她的心里定然也不好受吧?当即勒住了缰绳,便等着她上来。
见剑齿突然停下马,弄玉心里顿时沉到了底下,怎么?他这是要开始质问自己了么?垂着头上前去,先开口道:“剑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
还没容她把话说完,便被剑齿打断道:“你说什么呢?”一面抬起手来,就如以往一般,亲昵的摸上她的头。
这个动作?弄玉一愣,抬着头有些愣愣的看着他。
只听剑齿道:“你知道么?前日郡主告诉我,让我带着你去找一个安宁的地方,过我们要过的生活。”
“啊?郡主怎么会知道?”弄玉又是一惊,她也是一直担心郡主的看法,没想到郡主竟然愿意成全他们。
剑刺轻轻一笑,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此刻真的不合适,他只是想让弄玉知道,郡主对他们比原来的主子好。“走吧,等救到了郡主,我们求郡主当我们的主婚人,你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