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鹿死谁手,还未定!
秦疏狂见此,从容一笑,“明枼萱,我告诉你,不要总是这么小看女人,若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是不过三,吃一垫长一智,他此番又非首次来,难道他会天真的以为,自己不会做些防范错失么?
明枼萱闻言,不怒反而狂笑起来,“是么?那你就拿出些本事来,让我对女人另眼相待!”
“好啊,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秦疏狂眉眼间流露着的全是一片喜色与自信,似乎这明枼萱早已经是她的瓮中之鳖。
掩在锦被里的脚趾不动声色的敲着床榻三下,明枼萱只听身后的头顶上传来一阵急速的声音,还未及反应过来,身子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抓住,用力的往后拖去,待那身后抓住他的力量停下,身子已经被狼狈的捆绑到房梁之上。
脸色气得发青,一阵怒吼,“竟然敢暗算本王。”
“王爷说这话不脸红么?三更半夜,你一个大男人无故跑到我一个小女人的屋子里来,难不成还不让我这个女人做出些防备么?”秦疏狂穿上软底鞋,自床榻上下来,走到明枼萱的身下,仰头看着他,手上的臂弩已经收起。
明枼萱一脸的冷笑,“你以为就凭着几条破绳子,能把本王捆住么?若真如此,那你也太天真了。”说话间,运用着内力,只将这些捆绑着自己的绳子挣脱断,然他身子未稳,后背却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推打往下,身子毫不受控制的往下跌去。
不过他明枼萱是什么人,这点高度,怎么能摔得了他。
只是,他果然轻看秦疏狂了,眼看就要触到地板,却不想那地板突然自中间分开,从底下迅速的伸出一个内似棺材大小的铁箱,而这铁箱之中,四周竟然布满了铁刺,明枼萱此刻才紧张起来,只得用两指插入那铁箱之中没有铁刺的缝隙里,准备借此而弹起身子,然手指才触碰到铁壁,身子还悬着,房顶上却掉下一个犹如栅栏一般的盖子,上面铁刺依旧。
明枼萱一连几个翻身,才避开那些铁刺,只是身子却被困在其中,支撑着身体的手指已经开始发青。
秦疏狂见此,忍不住的拍手叫好,笑颜道:“我就知道王爷绝非一般人,所以也给王爷量身定做了这个箱子,如今看来,果然是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王爷此刻是个什么感受,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秦疏狂说笑间,走进这铁箱子,借着上面覆盖着明枼萱的那栅栏,能清清楚楚的看着此刻他铁青的脸色,只觉得,这个男人这个脸色才是最好看的。
自从上次他夜访之后,秦疏狂便开始在屋子里设下了机关,不过总闸是在自己的床上,所以平时丫头们在屋子里收拾,只要不碰那床就没什么事情。
而且因这机关的总闸是在床上,所以一切的机关都是连锁反应,就如方才,捆住明枼萱的身子若是断裂,那房顶上的锤子就会砸下来,而锤子只要立刻所在地方,那里控制着地面的机关就会打开,所以地下的铁刺箱子就会出来。
至于这最后的带满了铁刺的栅栏,不管是掉下来的人碰到铁刺箱子内壁的哪里,它都会掉下来。
这个说来还是夏家的机关术,虽然不算是完善,但是在这样机关术落后的古代,是绰绰有余的。
如今看来,这项技术自己断不能就这么埋没了,也许可以世代传承下去,供她子孙运用。
明枼萱纵是有再怎么高深的武功,此刻也不敢动一下,不止是身子会被铁刺刺伤,最要命的是,他总算是看出来了,只要自己一动,就会触发新的机关。
此刻在里面侧着身子,且不说这个姿势及其的不自在之外,他的脖子已经感觉到一阵酸痛,最可恶的是,能听见这女人可恶的笑声,却不能看她是个怎么得意的面目,气得咬牙切齿的,“还不赶快把机关关掉,难道你真想这样杀了本王么?”
一脸的吃惊,为了迁就明枼萱,她蹲下身子来,迎上他那张气得发青的脸,“难不成王爷以为我先前的话是说着玩的?”见明枼萱不语,便一脸认真严肃的朝他道:“我先前说要杀王爷的话是认真的。”
“你……”明枼萱气结,这一动,后背不小心被几颗铁刺刺中,疼得他面目狰狞一片,在无先前的高傲与神秘。
秦疏狂见此,却是微微一笑,温柔的提醒他道:“王爷千万别动哦,若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会砸下来。”媚眼看着他身上的栅栏,“那我可不敢保证,这栅栏会把王爷压成什么。”
“你究竟想怎么样?”明枼萱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她,却不能奈何她。
秦疏狂站起身子来,“王爷不是觉得女人干不了什么吗?我又恰好是一个女人,能干什么啊!”说来说去,她就是不甘方才他不把女人看在眼里的态度。
“哼!”冷哼一声,明枼萱却是不语。
不过他能坐到不反驳自己的话,显然已经受了这些机关给的教训,嘴巴变得老实多了,秦疏狂这才道:“按照先前所定,我奉上秦家一个人头,你退兵五里。”她仔细的算过了,秦家她能下得了手杀的,除了好几个姑娘,还有秦太后明阳公主几人,这么算了都是几十里,虽然没有完全的退出大燕过境,而且自己能让其他的王爷代劳自己下手取秦家人的性命。
秦疏狂脑子了突然一怔,有些捉摸不定的看朝明枼萱,他这是变相在给大燕出去这外戚专权的局势,而且若是能除去了秦家的人,也许大燕的皇族会对他冰释前嫌,不在计较这几年断断续续侵犯大燕国土的事情。难道他想和解了么?秦疏狂看朝他,问道:“报仇了,两国相交,你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