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没等他这里开口,秦太后那里便开口质问道:“萧远风,明阳怎么说,到底都是你亲妹妹,如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她这话的意思,是明阳失踪了,她怀疑到自己的头上?萧远风明白过来,心中不禁更是高兴,不管那明阳是被谁掳走的,自己都该说声谢谢。当即也没有解释明阳的事情非他所谓,但是也没承认,只是看朝秦太后所坐的位置,“太后啊,这里可不是上京城,而是绛州本王的别苑,这主仆之分你应当是清楚得很吧,如今这般不懂规矩的坐到本王的位置上去,本王还要问问你是何意?”说道此处,顿了顿,看着秦太后身后欲出手的余公公,冷冷一笑:“还是太后但是坐自己的位置觉得无趣了,如今还要坐本王的这位置才不觉得寂寞?”
秦太后自然听得出他这口里对自己的侮辱,当即也是十分的愤怒,这萧远风便是以往野心在怎么的暴露,但也没有像是今天这般无礼,看来明阳真的是在他的手里,所以他才敢如此对自己不敬,当即扬手示意身后的余公公勿轻举妄动。
忍住了心中的愤怒,绝美贵气的脸庞上荡漾起一丝笑容来,和蔼的问道:“远风,你怎能对哀家如此的不敬呢,撇开哀家是你母后的事实不说,便是从如月那边来将,你也该唤哀家一声姑姑才是,所以无论如何,哀家都是你的长辈,这点你如何也改变不了。”说着,纤细白嫩如少女般的手掌轻轻的抚过这身下椅子的扶手,“所以,但凡是有哀家所在的地方,这位置都由不到你这个黄毛小子来坐!”
“是么?”萧远风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满脸的嘲讽,“太后,您又忘记了,这里不是上京城,也没有秦家来载着你这条早该沉底的破舟!”萧远风一面大步走上去,意欲一把拉住秦太后的手腕,将她拖下来。
方才他拐弯抹角的骂,秦太后已经忍到了极限,如今萧远风还继续如此的放肆,熟可忍,孰不可忍。但是却未起身来,不过却没有在挡住身后的余公公出手。
萧远风刚刚触碰到那余公公的手,就感觉到了对方武功的精神,当即心中一愣,迅速的收回手,不由得多看了那余公公一眼,难怪秦太后走到那里都把他呆在身边,看来在太监除了在床上会伺候之外,身手还了得。
下意识的退了两步,不过萧远风并未打算就此放弃,何况才受了北堂子画的气,此刻他没有理由在受这个老女人的气。
又见秦太后就带着这么一个公公,便是她还有其他的属下,恐怕也不合适全部带出来吧,毕竟这里不是上京城,她怎么还能出门左右拥簇呢?
他眼里的打算,秦太后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不过却没当一回事,萧远风想当皇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可是这么多年来,也没见他有什么作为,如今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自己不必将他放在眼里,此刻主要还是对付萧连城才是。
见萧远风在侧位坐了下来,便又道:“立刻把明阳带来。”
萧远风闻言,那眉头一皱,顿时计上心来,既然这老女人一口咬定明阳在自己的手里,而且还亲自上门来寻,丝毫不怕暴露身份,那么自己就索性的承认了明阳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幽幽一笑,满脸的得意,似乎自己已经稳稳的站到了上风,“说来本王与明阳许久不曾见到了,如今自然是该叙叙往事才是,何况太后难道忘记了你此番来可不是游山玩水的,把明阳带在身边,真的不合适,倒不如就让她留在本王这里,这样你也能安安心心的到边关去亲自剿灭匪贼不是。”
这话,已经说的及其清楚了,他就是要把明阳当作人质留在自己这里,而让秦太后速度去边关,待秦太后与萧连城两败俱伤之时,他才乘人之危。
可是天底下哪里有这等好事情呢?
秦太后脸色大变,愤愤的看着萧远风,纤细的手掌一掌狠狠的拍到桌上,“哼,你竟然敢危险哀家!”
萧远风看着她的这个动作,自己见过了不少次,可是如今看来,却无半点威严可言,忍不住道:“看来这人果然是要配着金装才是,此刻分明是同一个动作,可是只因太后你此刻身上的那身妇人衣衫,本王硬是没看出半点太后的威严来,所以很是抱歉,如今本王就是威胁你了,你又能怎么样?”这最后的一句话,说得很是重。
秦太后气得额上那纤细的青筋都冒了出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指着萧远风,竟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你……”
“太后,你年纪也不轻了,我们这些晚辈说话你可不要计较,免得气着了身子,那可是你自己!”萧连城开怀的笑道,总算是给今日下午的窝囊出了一口气。
“你个混账东西,天定然不容你,绑了自己的妹妹来逼迫自己的母后与兄弟相残,你以为天下人能拥戴你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当皇帝?”秦太后被气得不行,喘过气来便立刻骂起来。
萧远风却是不为所动,反而是笑道:“太后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什么叫做本王逼迫你?难道你来这绛州是本王强行拉着你来的么?哼,果然姜是老的辣,脸皮也是来的厚,太后口口声声的自称为本王的母后,把别的嫔妃声称作自己的儿子,可是难道你就把当初如何使计害你这些儿子的事情忘记了么?如今在本王面前装慈母,这天下想来也只有你一个人好意思。”
身后的余公公早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无奈秦太后被气得连气都差点喘不过来,他只好在她的背后给他顺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