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奥秘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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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创始人的故事(二)

1922年,卡尔从亚琛工业大学毕业。进入社会后,卡尔才发现德国的航空工业形式不好。几年前,德国成为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败国,凡尔赛条约签订后,巨额的战争赔款和割地严重破坏了德国国内的经济。国内经济状况不佳,航空工业作为新兴产业受到承重的打击。另外,德国作为战败国,航空科技在军事方面的发展也受到限制,前景不乐观。卡尔受到这双重打击,感到自己的翱翔蓝天的理想在故土很难实现,决定前往飞机的发明之地美国一展拳脚。

卡尔首先来到了位于俄亥俄州代顿的莱特航空公司。这是飞机发明人莱特兄弟创建的公司,卡尔因仰慕他们而来。但在公司工作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设计人员的思维守旧,对新材料和新结构的快速发展没有好好的研究和跟进。二十年代,飞机材料以及在向着铝合金发展,铝合金强度和木材相比大大提高,并且使用寿命延长很多。随着材料强度的提高,机翼也能够承受更大的荷载,双翼机和三翼机正在向单翼机进化。单翼机受到的运动阻力远小于双翼机,因此能飞的更快而且操控性更好。这些方面的进步在莱特公司的产品都没有得到体现,高层管理人员的战略过于保守,让卡尔离开了公司。

随后,他来到了气候宜人的加州,加入了同为莱特公司离职者唐纳德·威尔士·道格拉斯(Donald Wills Douglas Sr.)创建的道格拉斯飞行器公司。他来到后,最早的工作是给美国海军设计制造鱼雷轰炸机,然后又开发了很多其它功能的飞机,如侦察机、小型运输机等。和他一起工作的还有约翰·诺斯罗普(John Knudsen Northrop)。他们在一起加班工作,一起畅享飞行时代,几年后,公司不但在军方扩展了市场,还开始设计制造水陆两用飞机。

工作之余,卡尔在公司自己的机场学会了驾驶飞机。从此以后,在假期里自己架机穿越美国就成了他最大的爱好。他喜欢在天气晴朗的日子里从位于美国西南部的加州起飞,通过中部大陆那些纵横交错的铁路导航,来到美国东北部新英格兰地区的波士顿。那里有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那边的环境让从小在大学中长大的卡尔十分舒服。

正是在哈佛大学图书馆,卡尔第一次遇见了克苏鲁神话的创立者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第二次改变了他的人生。

那是的洛夫克拉夫特正在新英格兰地区调查各种神秘事件,并加以整理,写成小说加以发表。两人在阅读室相遇后,首先聊了聊天文,然后就说到了各种神秘事件。这引起了卡尔的极大兴趣,两人在咖啡馆彻夜长谈。

从此以后,卡尔有空闲,就会来到波士顿,和年长他十岁的好友聊天。在洛夫克拉夫特的鼓励下,他也去一些中部的州,对一些地区进行了访问调查,并将材料带回波士顿整理。

这样的结果,让卡尔在道格拉斯飞行器公司的工作时间有些紧张,毕竟设计和制造飞机并没有太多的空闲时间,经过几天的考虑,他决定要更换一个轻松一点的职位。

正好这个时间点是美国各飞机公司大发展的时刻,在全球各地需要设置办事处,卡尔知道这个情况后,准备去外地派驻,那样进行各种调查研究的时间就多了。

于是,他又一次来到波士顿,和他的好友洛夫克拉夫特商量外派的位置。他的好友经过一阵思考,提出,卡尔应该去东方,在古老的中国的广阔大地上开展调查。因为他们在美国已经有足够的网络分布全国,而在亚洲,那是广阔的处女地等待着去开发,选择中国是因为那里有足够大的面积,可以调查的事件会很多。中国和欧洲相比,在单一政府的管理下,不会出现签证或是货币兑换的麻烦事。

于是,他回到加州,面见了老板,并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他将被派往上海租界内的道格拉斯飞行器公司住中国办事处,并担任办事处的技术主管。

很快,卡尔就在中国开始了自己的调查工作,当然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主要在中国各沿海城市,特别是有租界存在的城市活动。当时的中国基础建设实在是落后,只有在各个租界能有较好的通讯设施,可以及时收集到各种相关的事件情报。

卡尔的国际象棋爱好也帮了他不少的忙。来到上海的第二年,他联系花旗银行举行了国际象棋大师邀请赛。他联系到了著名棋手拉斯克、卡帕布兰卡参加比赛,让主办方十分的满意。卡尔也提升了自己在租界的影响力,结交了更多的人物。通过国际象棋比赛去某地开展调查,也是个不错的借口。

这段时间里,最具有突破性的调查成果,就是1909年到1910年发生在青岛市的劳家大院事件。因为这是属于德国的管辖区域,卡尔通过德国领事馆的关系,在警察局查到了几乎所有的档案并留下了影印件。

但是在上海离中国内地的距离太远,调查的范围有限。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和研究,卡尔向总公司提出,在江城设立一个办事处,方便和中国内地城市沟通。因为可以通过货轮运输,飞机零件到达江城也比较容易,另外在江城也有法国租界及三个特别区,对工作的开展有很好的保障。不久后,总公司同意了他的建议。于是,卡尔沿江而上,乘坐轮船来到了他在中国的第二站江城。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将在这里度过十几年,创立学会分会,也改变了几十年后韩宇的人生。

注1:约翰·诺斯罗普(John Knudsen Northrop),著名飞机设计师,1923年杰克·诺斯罗普跳槽到道格拉斯飞公司,并逐渐升到了总工,但他后来还是离开了道格拉斯重回老东家洛克希德公司,参加了洛克希德“维加”单翼机的设计。1928年诺斯罗普参与创办了Avion公司,生产出了著名的“阿尔法”单翼机,但是在1930年被迫把公司卖给联合飞机和运输公司,然后他创立了诺斯罗普飞机公司。B-2轰炸机是诺斯罗普的代表作。

注2:1909-1910的青岛劳家大院事件,详情参考oobmab网友的调查报告《黑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