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人生从27岁正式开始
22613500000012

第12章 初入社会

春节前与父母通过一次电话,回到老家后手机没有信号,还是在二外爷家里接的。说了一些春节的安排,提醒要帮妹妹报名的事情。过了几天还带上小正、妹妹一起到小河沟里捉了一桶螃蟹。回来后,用油炸的,考虑外爷外婆牙齿不好,稍微有一点糊,整体上还算是鲜美。春节里跟往常一样,做一些过节时的菜肴;平时就看看电视,不走什么亲戚。妹妹也是非常内向的人,周边也没有多的玩伴。偶尔只会去找二外爷家里的二孙女“芳芳”,一起玩一会。本来也是亲戚,只是祖上传下来已经是第五代了。按辈分算是表姐妹,又是同学,可能相对话题要多一些。

帮妹妹报完名后,安排上学。到学校的时候背一把吉他,感觉学弟学妹们似乎有投来几分羡慕的目光。随着同学的陆续返校,也慢慢的变得热闹起来。一周后,被安排到实习厂里,按上、下午的上课时间,学校安排车辆接送。司机当时,最喜欢播放的就是“铁窗泪”系列的歌曲。

专业是“机电一体化工程”,在实习厂里主要是学习车床操作。从认识刀具、磨刀、养护、试车及最后的毕业作品,一个月的时间里还算认真。没有更多的挖掘,反正就根据实习老师的安排,按部就班的跟上节奏。中午时间大家都不会返校,在实习厂里用餐后,三五成群的就各自安排。大多数时间都是几人在一起玩“双扣”,有时也与碧珍单独走走。

碧珍是广东人,生得并不矮,或者是因为身材不匀称的关系,略显“富态”。五官也算清秀,皮肤很好,一身香喷喷的。平时穿着相对时尚,算是个漂亮的女子。本身她是有男朋友的,上一届大专班的,长得也好,学习也好,还写得一手好字,随着毕业先离开了学校。不知道什么时候爱跟小文嬉笑打闹,还给送过T恤、手表之类的礼物。有时候也会发短信,聊些生活琐事。每次参加什么活动的时候,也让帮忙抱抱衣服、递递水之类的。时间久后,还教了好多粤语歌曲。有时间也会邀约逛逛公园什么的。反正用当时她的话说,就是:“喜欢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实习厂里呆了一个月的样子,开始有很多单位来学校招聘。抽空还专门买了一套西服,算是包装一下。第一次应聘,几个走得比较近的同学都去了。是一家做加工的企业,地址在成都市出口加工区那边。学校里面经过两轮测评,初选后至厂里再次确认。一行的有大发、延兵、子华、吉刚。到厂里先是找来一份图纸,让大家识图,第二轮就是让大家亲手磨一个钻花。考核结束后已经是中午时间,工厂里请大家吃了一顿饭。席间提了一下招人的事情,大意是本次可能不会全部都留下,会选两、三名同学。返程的时候,问了一下招就处的老师。经透露,吉刚、大发、子华,三人被选中。后面大家还凑份子给老师了200元油钱。三名同学离校时大家小聚了一下,相互祝福一番。

接下来每天还是实习厂,有招聘消息就去参加一下。中途刚打过一次电话,建议到他们单位去。国有企业,说是订单已经排到近10年后,效率很不错的。当时也只是听听算了,没有怎么上心。后面这家公司过来招聘时,没有去。当时有“国有企业效益都不好,包袱大。”之类的传闻。历年来,这家单位在学校招的人都比较多,大家都传说是用“火车匹拉人”。后面才知道当年只招了4人,全是大专班的,进单位后就被选派至“重庆*大学”进修,回来后直接提拔车间管理层。几年后还比较后悔,总结的时候,也觉得是错失了一次机会。一个人的时候也感叹这或者是命运的安排。

接一下来是一个叫“*公路机械厂”的单位,几人一起去试了一下。结果单独被选上,当时在学校就选了两人。临走前与在校的延兵、碧珍、火炮、蒋华等一些同学吃了散伙饭。

一周后,收拾行装,与中专班的一名校友去厂里报到。永远都记得,当天是04年4月16日。厂里派车到学校来接的,简单办完手续后被分配到工程设备部。该部门,主要负责保障工厂里面设备正常运转。下设1个施工组,受理一些日常的维护、修理工作。部内就1名领导,2名员工。岗位设置分别是:部长、调度、内勤。初到部门被定的内勤岗位,安排清理历史资料,然后建立设备台账的工作。在清理过程中,头还被文件柜扎了个口子,算是“工伤”了。差不多三周的时间,清理工作接近尾声。到了全国统考的时间,与单位请了假回到学校。

子华、大发、吉刚、碧珍、延兵都在,他们也说了一些班上的同学就业情况。涛、向雷后面进了电子二十九所。延兵与女朋友一起进到一家电子厂,地址在子华的单位旁边。碧珍进了学校周边一家日本人开的工厂。火炮去了北京一家加工厂。蒋华去了广东一家电子厂…晚上,大家相约逛街。一边走一边聊天,中途遇到一个醉酒的人,大家都被惊了一跳。碧珍当时还尖叫了一声,愣了几秒,是大发过去拉开的。按道理与碧珍关系最为亲近,扪心自问为什么没有保护一下,有一种比较内疚的感觉。想了很久,可能是胆怯,也可能是碧珍在心里的地位并不高。

第二天各自分开,返回工厂。几天后,接到综合部的通知,过去就是确认一下进厂具体的时间,要准备核发工资了。并且说明了一下,实习期600元/月,期限半年。住的集体宿舍和中午的工作餐都不收费。后面还要求去办一张用来发工资的银行卡,周末在成都市去办的,建设银行的。

随时间推移,开始了解这边的环境。这个工厂,地处龙泉驿区西河镇,占地约5000平米,周边还有很多庄稼田。共4个车间,5个部门。厂里大概有500多名工人,大部分是以前老厂区搬迁过来的。新招这批学生,还有绵市一所汽车学校的,他们一行有6、7人,分别被分在装配车间与物管部。这个时间,一同来的校友已经辞职走了,从学校过来的只剩小文独自一人。大家都是住的集体宿舍,平时也与他们一路同行。渐渐也就熟悉起来,叫得出名字的就有仕全、李果、金河、王强。

李果、仕全是分在物资部的。从事库管工作,有办公室有电脑,其他人都在装配车间里面。平常与他们二人走得要近一些,有时候也一起在周边逛逛,一起吃饭什么的。

很快学校通知拿毕业证,当时是一个人去的。顺便也查了一下国考成绩,过了1科,三年通关11科,挂6,1门是实验。翻开小红本本一看,印的是中专学历。似乎没有经历什么4年就过去了,到头来只拿了一个中专学历,感觉多少还有一些愧对父母。想想后面继续努力补考吧,好歹也算有一份工作,整体上不算太差。

回到厂里,天天与李果、仕华在一起。他们天天在电脑边练习五笔打字。对于五笔,在学校的时候也学过,字根是背得滚瓜烂熟。但是,对于拆字没有什么灵感。经过他们的指导,犹如醍醐灌顶,一段时间的练习后,每分钟可以达到60字的水平。

部长姓刘,中年男人,正在攻读工商管理硕士,以前是从事酒店管理的工作。也是因为,国营企业里面都办有一些附属产业,工厂当时就开有一家酒店。调到工程设备部后,他比较喜欢看设备说明书,遇到问题时都要各种诊断一番。平时也与小文聊聊天,问到学历时说道:“自考**科技大学大专,还没拿到毕业证。”当时还鼓励道:“要努力拿到学历,有机会可以修习本科。学历不一样,思维不一样。”遇到机械图纸也会拉小文一起参考参考。

调度姓王,30岁左右,戴眼镜,中等身材,偏瘦,也是中专院校出来的,后面叫王哥。平时也由他一起带着到维修组,车间转,各种观摩学习。

闲的时候,三人在办公室里会聊天。被问到,有没有驾驶执照时回答:“没有。”当时两人都让抓紧去考,后面厂里好多采购任务会有需求。还建议只用拿个“C”证就可以了。参考领导们的建议,很快就在镇上的驾驶点上报了名。周末的时候,就去练习两把。在厂里有辆“蔡德曼”工程车,四轮,只有前进与倒退两个档。经常拿这个来练习移库,有时候王哥也将厂里的面包车借过来让练习。

在工厂里,呆的也算习惯。维修组的大爷、大哥、大姐们了都比较和气。平时都“文帅哥、文帅哥”的叫,有什么故事也一起聊一聊。没事也问一下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后面来的几个年轻工人,大家也熟悉。这段时间,休息的时候与仕华、李果他们“出双入对”。工作的时候与王哥,维修工人们穿梭于各大车间,有时也到厂里总办公区去取取东西之类。虽然每天都闻到的是各种汽车、工程车的尾气,但是心情是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