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古曲“《十五从军征》——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梦。春谷持做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向东看,泪落沾我衣。”
蒙非常兴奋,这是头一次看这么多人,妇孺老幼,皆喜气洋洋,自身也渐渐开始了融入其中,帮忙操作,烧火,布置等等,忙的不亦乐乎。
到了开斋的时候,庄主还是去亲自请了终日不出的巫子出来。大家举杯相庆,共度九五之日,同庆天地安康,祈福五谷丰登……
突然,一生尖锐的响声穿云而过,似乎像是闪电,但是声音不像,没有那么大声,更为尖锐,还没有抬头看清楚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了马鸣人喝的嘈杂声。骚动开始了,只是还没有开始就被扼住了,铁器声已经闯入。
众人已经被陆续赶来的强盗土匪团团围住,虽然世道不太平,但是因为是边陲之地,而且久隔中央,于是乎老者庄主并没有未雨绸缪,团练兵勇,也因此处于极端的被动局面,那些土匪一入桌,就狼吞虎咽,生生可以把人吓死,似乎就像其身上的兽皮布衣,沐猴而冠,或许连猴子也不如,只不过还没有开始杀人。
“哈哈哈哈哈,你这老头,怎么就躲在这里了,天下大乱了,九鼎已毁,天子数易,如今不谈你活的逍遥自在,居此避难,算不算得不忠?”貌似首领的人无情嘲弄屋主。
“汝本是当朝将军,如今落草为寇,嗜杀成性,披禽兽之皮,无顾人之常情,悖乱礼义廉耻,尚不知耻,何不死焉?”庄主骂道。
首领的手下本来就是一些散兵游勇,一名副官听闻此,大怒,但是认得这是前朝大师,不敢下手,睥见一黑衣无动于衷,其余人等皆是躲避不及,退下桌去,蜷缩不已,于是掣刀砍去,蒙看到,心惊肉跳,想要去挡,还没有到,突然电光火石间一条金光,副官倒下,众皆大愕!
庄主赶忙喝道,“这是九界神巫,不得放肆!”
所有的土匪开始围了起来,蒙虽然心慌,但是看着巫子依旧四平八稳,于是也壮志满满。首领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是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而且不能就此放下手下的控制,如果不够心狠手辣,能够出头,这些乌合之众早就各奔四方,而自己连投靠的资本就几乎为零了,劳碌奔波一辈子,没有真正去抵抗外敌,也没有镇压叛乱,流落到了这般境地,也只是想要寻得机会,再次东山再起,就算不管官之富贵,终得封侯之职,不落下违背先祖。
但是面对着黑袍,有无别种言语,只能僵住,不得进退,而其手下,也僵持着,似乎害怕那股怕是眼花了才可以见识到的金光剑。
停了很久,巫子才缓缓说道,“你知道这文书吗?”
首领看了,并在不知道其是什么意思,怕是武器。
庄主见此,只能说道,“此物不是稀罕物什,但却不多见,普天之下,可能只有一人知晓,乃上帝也。”
首领惊呼,“天下已经大乱如此久了,还有什么上帝,天子更迭了几代了,现在还是四分五裂的,多半是已经死了。”
庄主回到,“上帝不是帝王,乃功德称帝,虽然传闻而已,但当初就有一片文书,传闻是上帝给出,指明天下将乱。”
首领道,“大人,如果提前知道了,还不阻止,等到真的乱了,征伐就有用了吗?四处征伐,一门忠烈,徒剩不孝子。”便愤然举起刀,劈开了桌子,巫子闪过身去,挥手使用木筷刺伤了首领的面颊,并喝到,“念你还有自知之明,若再放肆,必死无疑。”
首领自知无法取胜,捂住伤口,忍住疼痛,但手上依旧紧握着大刀,随时准备最后一搏。
庄主见此,对土匪道,“你们走吧,该吃的你们拿走。但以后绝对不准踏入此地半步,否则一个不留。”
首领开始笑到,“此地是死,其余地方难道不是死?”接着对着老者说道,“今日不期遇见神女,自是倒霉,但来此为何进来就屠杀,所为的,只是当初朝廷四散,太师告老还乡,先皇秘密赐给了一件至宝,如今大人脱离苦海,要此何用。不如给了鄙人,免去了天下居心叵测之人再来索取,此地肯定是万劫不复,就算是神女武功盖世,也难以抵挡千军万马,万般磨难吧!“
庄主愤然,面红而赤,忽然心头一涌,一口毒血吐了出来,仆人立马搀住。
蒙见了,非常伤感,想到如此矍铄之人,竟然也会一时垂垂老矣,再看屋主,已经不见仙风道骨,而是耄耋之人,行将就木,蒙非常气愤,怒视这群盗匪。
巫子见了,就说道,“多蒙庄主地主之谊,静心修养,天下之势,本非定形,我已经得此至宝,只是不知,该往何处?”
土匪首领喜道,“我知道,我知道。”
巫子不理,见庄主起色不佳,难以回转,便向前倒了了一杯酒,往其中加了一点东西,递给了蒙,蒙双手接过,立马帮仆人让老庄主给喝了。
回环了好久之后,屋主的起色终于有了返照,用虚弱的声音,对巫子说道,“倾尽一生,本想安世济民,却不料一纸抵过一间,天下至道,都于简阁,诠才末学,以勤补拙,犹不能参透万一,旷日弥久,岁月蹉跎。“老者缓了好久,才慢慢言道,”既然你已经得到了,那可以走了。”指的土匪道,“畜生,你爷爷是何等英雄烈烈,战死沙场之时,举国同哀,你父辈亦然烈烈英雄,何生鼠子!”
土匪听闻,早就哀哭不已,跪下磕头,头破血流,不止。
庄主看了,心中黯然,遂说道,“如今九界巫师已经获得了济世大计,汝等应该好好辅佐其寻得上帝,出山匡扶乱世。”随后就命仆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