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梦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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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整旗鼓

话说古曲“《前出塞九首》——其一:戚戚去故里,悠悠赴交河。公家有程期,亡命婴祸罗。君已富土境,开边何其多。弃绝父母恩,吞声行负戈。”

村民也趁此全部都散去了,闭紧了门户。土匪等也就就此安歇,不敢再犯逾矩之事。首领也只能就此不提,等明日再做打算。

巫子照旧回到了那间屋子,蒙在外面看着里面灯火通明了整宿,也略觉些微不安,或许这份短暂的日子就这样结束了,一切都要重整旗鼓了,虽然压在自己身上的任务基本上是没有,但是今天几乎没有看见巫子动手杀人,还是顿觉惊慌。从遇到的那一刻起,就似乎如同诞生于黑暗之中,什么都隐藏于深邃的黑色大袍之中,明明就是一件衣服,但是在某些人的身上,竟然就是一道城堡,根本上从外面无法看到。蒙时常怀疑,主人究竟是不是那个所谓的神,那么神乎其神,玄而又玄。看着周天星星,熠熠生辉,劳碌了一天,烟火的气息缭绕着这层脆薄的空气中,渐渐沉淀,又翻腾,光影交叉,失去了灵性,往日的犬吠或是虫鸣,都也悄无声息了,沉沉的黑夜,只是天上的景象精彩,而地上总是别一番风景。往日的景象,再次被勾起,却又只能咽回去,不知不止,时间给了所有一个机会,就是改变的机会,只是生命夺走了创造的能力,那鬼斧神工的一笔,殊不知,就是求之不得心常爱的别有洞天,平常的生活,容不下灵魂的居住。而被遗弃的肉体,就更加没有了灵魂的容身之所。危机发生地那么快速,而没有任何能力去逃脱。逃跑,真的是本能吗?可为什么就不能避免,一旦开始,就再也结束不了了,而停住,就是那么困难吗?生死般的困难,还是苦苦的追索困难,亲近着田园草木,玩逗着鸡鸭鱼犬,于暖暖之下,沐浴惠风和畅,或许世间的美好都是一样的,领略过的风景也是相似的,无论是花开万里,星耀九天,还是风柔千媚,水波荡漾,于心里深处酝酿着梦中挥之不去招致不见的良辰美景。

鸡鸣之后,蒙也醒了,又是一个大晴天,朝霞格外美丽,于是就准备去收拾。蒙在这屋主圈养之中中意过一匹白色骏马,虽然时常不长,但是却时常留意并且早晚照顾,这也是想要借此弥补之前的那匹救命之恩的白马,尽管对于死去的已经无法做到补偿,但也还可以有个心存感恩的寄怀。

屋主也晨起妥当,脸色虽然稍逊往日,但总不似昨日那般气急攻心,算得上平稳了许多,便一挥手,传令让门外听候的土匪头子进来了。

屋主展开星眸,往日的风霜似乎又浮在了眼前,那是一场灾难,国泰民安瞬间就跌入了水深火热,天下大乱,孤守这一方,乃是通灵之处,虽然也不清楚到底会出现什么预言,奈何身老年衰,不能尽忠求得,独守偏隅,却是一错再错,根本上毫无解救天下之法,人命之所至,非心之欲达。想来,不忘,不甘!但一切都将成为了过去,而创造未来的,本来就不是过去,略微欣慰。

人到齐了。屋主就对着神巫说,“此儿虽然有失名节,不过不失气节。如今神巫已经参透天下之法,但这仅仅只是片段,乃是纠合九界之法,因文书中提及浩劫来临,于是尽绵薄之力,恪守南门,但实无用也,或许上天眷顾,不绝黎民苍生。神巫乃九界翘楚,应知九界浩劫,故而望神巫能够匡扶天下,以告慰天下。”停顿了一时,接着说道,“此去,应该是凶多吉少,所面对的不只是旧时盗寇亡臣,更是礼教崩坏,天下嗜利。神巫该谨记使命,言出必行,循规蹈矩!切不可忘!”

颔首之后,便对土匪说道,“如今已经为寇,罪该万死,辱没祖宗。”

首领回到到,“大丈夫顶天立地,便需能屈能伸。况且太师不知,人皆有难,逢之如病,不死也伤。先人所积功业,尽皆付之一炬,如今朝廷偏安,君臣乱斗,人心惶惶,不得不落草为寇,为权宜之计。”见屋主又脸色变化,连忙再说道,“大人,勿怒!罪人也知积重难返,但实在无所作恶,仅仅借此而结交游侠好汉,精通武艺,并借此经世济民,而且如今已经得到了大人的真传,便可重振旗鼓直接联合朝廷,北伐征战,夺回旧都,请出上帝,普度众生。”

屋主听了,想了很久,也无可奈何,道,“如今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早些上路吧。互为关照,最终的目的,是找到上帝,还天下一个太平!”随即命令下人,让他们去补充武器军备,好整整待发,赢得大功。

神巫骑着蒙整理的白马就上了大道,首领也赶紧鞠了三躬就告声辞别。蒙也紧紧随着队列,并在神巫后面。

首领骑马追上神巫,并开口道,“神巫知道哪里走?”

神巫没有回到。

首领指的前方说,“走上几天几夜,快则五天,就可以到了第一座城,也是如今偏安朝廷也,算得上是最为安稳的,其余的大小城郭都是乌烟瘴气,争名夺利,甚是残暴,而且你知不知道,都在极力地发展武力,功法超群,我这十几号人物,就是打剩下的,基本上毫无胜算……”

首领见神巫不搭话,就只好直接拦着,说,“你究竟得到了什么?”

神巫漏出凶狠的眼光,这让土匪心头一颤,但是却不能退步,此时他一无所有,根本上就没有任何资本去笼络那个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无用君王,而小国大臣,都是些目光短浅或是得过且过,无法施展也没有远大抱负,几年战争,就彻底摧毁了一整代人,使得斗志丢失,虽然自己落了下道,但是心头不变,而且传世佩剑始终都在身旁,所警示的,就是恢复往日荣光,再创辉煌。此刻如果不能得知太师秘密,就表明着彻底失去了主动权,而且直接让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况且巫师来自什么九界什么的,这些根本上就不能使得这个装神弄鬼的尽管有几番功夫的女子声音的黑袍对整个天下有明确的认识,因此,必须要郑重大破隔阂,信息互通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