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玩·山海:69个你所不知道的《山海经》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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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奇兽异物(11)

《山海经》中的人鱼原貌

《山海经》中有不少地方都提到了人鱼,有些地方直接称之为「人鱼」,有些地方虽然没有明确这样称呼,但其形容也是半人半鱼,所以实际上也是人鱼。比如《西山经》的丹水、《北山经》的决决之水、《中山经》的浮濠之水、厌染之水、杨水、潕水、视水,其中都「多人鱼」。

又如《海内南经》中有个氐人国,其国之人人面而鱼身,没有脚;据郭璞说,此种人胸以上为人,胸以下为鱼。《大荒西经》中的鱼妇,是颛顼死而复生所化,半人半鱼。这些是人而具鱼形。

《南山经》中有英水,水中有鱼,名叫赤,这种鱼其状如鱼而人面;《海内北经》中有种陵鱼,人面、手足、鱼身,在海中;《中山经》的休水中有种鱼,状似猕猴;这些都是鱼而具人形。

综观人鱼的记载,有的是实际存在的动物,比如鱼,状似猕猴,白足,足趾相对,此即鲵鱼,声如小儿啼哭,秦始皇下葬时,还曾以鲵鱼膏为蜡烛。但更多的是神话传说,如《海内南经》中氐人国之民,其身躯半鱼半人。又如河伯冰夷(也作「冯夷」),《海内北经》中说有个深渊,名叫从极之渊,其深三百仞,这是河伯冰夷的居住地。冰夷人面,乘着两条龙。冰夷是什么样子的?《韩非子·内储说上》说齐国有个人想请齐王看河伯,就在水上筑坛作法,很快就有一条大鱼冒出水面,此即河伯。可见河伯之形是人面鱼身。所以段成式的《酉阳杂俎》就直接说河伯是人面鱼身,乘着两条龙。

《山海经》的神话故事中提到了人鱼,后世的传说基于此,愈加幻化无端。如干宝《搜神记》、张华《博物志》中都提到「鲛人」,此种人鱼居于南海中,擅长纺织,有时会从水里出来,寓居在人家中,贩卖织好的绢匹;其落下的眼泪会变成珍珠。这些想象虽然更加诡异奇妙,但显然是基于《山海经》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