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可以想像一下没有灯光的房屋。夜幕降临,屋里空空荡荡。窗户外一片黑暗,门紧闭着。清风吹来,在门口徘徊,想进入屋内,但找不到任何入口。屋里的空气沉闷而又稀薄,它渴望与外面的清风融为一体。接着传来女主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她走了进来;她打开了窗户,于是,长期封闭在屋内的空气瞬间奔出窗外,清风也进入了屋子。灯亮了,火也点燃了,窗户和门里都满是亮光。饭菜也端上了桌子,接着传来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这样,房子里满是亮光,有了生气。
——格雷斯·莱斯
当愤怒激起我的灵感的时候,我的工作是做得最出色的。当我愤怒时,我的写作祷告和布道都能做得很好,因为那时我整个的思路都活跃起来了,理解力增强了,所有的烦恼和诱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路德
噢,那年轻时的渴望和新奇!孩子是多么喜爱他的食物,多么喜欢睡觉、运动,喜欢和小伙伴们在一起,喜欢逃学的日子啊!生命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探险,他在不断地开拓自己的视野,拓展自己的领地,征服自己的王国。他的快乐得来多么容易!他的热情可谓一触即发。我儿时的时与候,与曾两与两个小伙伴还有一条大狗在干草堆上嬉笑玩耍,那时如痴如醉的快乐胜过后来我在所有假期里的快乐。长大成人以后,许多事情都随之而来。那个充满着欢乐感觉与感想的世界已经不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着责任、研究和思索的世界。年轻人享受着成年人努力去理解的事物。如果一个人能把葡萄连同葡萄开的花一起拿到市场上来的话,那是很难得的。如果一个人能把一些年轻时的新奇、渴望和纯真保留到他后来的日子里,如果他成熟的外表下有一颗年轻的心的话,他是很幸运的。
——约翰·巴勒斯
作为一名作家,我只有一个愿望——我希望能够让你心中充满温暖,让蒸馏过的阳光的精华进入你的脑海。我希望每一点思想、每一个单词、我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让你觉得自己在感受那能够把泥土变成人,把人变成神的神圣力量,使它们进入你的身体、大脑和灵魂。
——托马斯·德莱塞
87年前,我们的先辈们在这个大陆上创立了一个新国家,它孕育于自由之中,奉行一切人生平等的原则。
现在我们正从事一场伟大的内战,以考验这个国家,或者任何一个孕育于自由和奉行上述原则的国家是否能够长久存在下去。我们在这场战争中的一个伟大战场上集会。烈士们为使这个国家能够生存下去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我们来到这里,是要把这个战场的一部分奉献给他们作为最后安息之所。我们这样做是完全应该而且是非常恰当的。
但是,从更广泛的意义上来说,这块土地我们不能够奉献,不能够圣化,不能够神化。那些曾在这里战斗过的勇士们,活着的和去世的,已经把这块土地圣化了,这远不是我们微薄的力量所能增减的。我们今天在这里所说的话,全世界不大会注意,也不会长久地记住,但勇士们在这里所做过的事,全世界却永远不会忘记。毋宁说,倒是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应该在这里把自己奉献于勇士们已经如此崇高地向前推进但尚未完成的事业。倒是我们应该在这里把自己奉献于仍然留在我们面前的伟大任务——我们要从这些光荣的死者身上汲取更多的献身精神,来完成他们已经完全彻底为之献身的事业;我们要在这里下定最大的决心,不让这些死者白白牺牲;我们要使国家在上帝保佑下得到自由的新生,要使这个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永世长存。
——亚伯拉罕·林肯
据说,波斯人古代时在他们的国家里就建立了公共学校,教授人文艺术或科学,陶冶人的情操,培养道德品格。一个人要学会在诱惑面前控制自己,处事要公正,高兴时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过度兴奋,要在逆境中以顽强的毅力激励自己,不管做什么事,也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要谦虚谨慎,这样对自己当然是有好处的。我觉得,对他来说,如果能符合这些条件,比掌握了世界上所有的人文与理工科学知识还要实用。仅仅高尚的道德品质就足以使人伟大,使人荣耀,使人快乐。凡是像我一样与加图熟识的人都会止不住地思考,我现在就是这样。他们都会承认,尽管他没有被冠以这样的称号,但他事实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加图把自己的财富放到乡下最偏僻的地方,只留下必要的生活开支,没有太多的剩余。然而有哪个人比加图更伟大呢?我碰巧有一天住到了这个镇上的一间房子里,在那儿我遇到了许多当地很有名气的人。加图与他们中的一些人有过往来,他经常去拜访他们,在门口敲门。我认为,一个好的观察者能从一个人最细微的举动,脸上最细小的特征中对他的思想有所了解。在我看来,他的说话方式十分奇特,似乎想告诉别人:有这样一个人,他想要进门,大家也应该让他进去。他出现时穿着最普通不过的乡下服装,他的大外套质地十分粗糙,看上去很旧,线头都露了出来;他的亚麻布衣服是家里做的;胡子可能7天都没刮了;他的鞋子又厚又重;他衣着的每一部分真是很相配。为什么这样一个人总是能得到屋子里所有人的尊重,有些人甚至从来都不认识也没见过他呢?让我们充满敬佩之情的不是一个人美丽的外表或华丽的衣服。
我认为长期以来形成的良好的道德习惯会在人的面貌上有明显的反应。他的面部表情里有一些东西能显现出他思想的伟大,这种伟大也会在他的语言和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里显示出来,使我们对他产生一种崇敬之情。他是一个慈善家,和蔼可亲,充满着人格魅力,脸上总是带着甜美的笑容,同时也显得坚毅勇敢。他的脸上不会出现自信不足的羞涩,也不会有盲目的自信。他对自己天生价值十分清楚而且有着不可动摇的正直性格,这使他即使在最伟大最强壮的人面前,在最宏大的场面上也能保持冷静,无所畏惧。因为他有着绝对的正义感和广为人知的公平公正的性格,方圆数里的争端都是由他来调解和裁决的。这样他的邻居街坊就免得打官司了,劳神伤财,还不知结果如何。他一向言出必行,从不害怕或羞于这样做,因为他知道自己总是出于好心,根本没有必要脸红,也不用担心卑劣的谎言被人揭穿后的慌乱。他从来都不算计邻居街坊,因此从来也不见他阴沉着脸,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他天真纯洁但充满着智慧,这使得他一直快乐但不失严肃。他尽自己最大能力对陌生人给予慷慨大方与热情招待;他的善良、仁爱,在被压迫人民的事业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气,对友情的忠诚,他的谦逊、诚实与真挚,他的温和以及他对政府的忠心;他的虔诚、节制以及对人类的热爱,他的高尚和他的公众精神,简而言之,他完美无缺的道德品质使他当之无愧地被人敬为国家的荣耀。
——富兰克林
彭斯在诗歌界的地位,就像拉斐尔在绘画界,莫扎特在音乐界的地位一样。他曾写过这样的诗句:“母亲抚慰孩子,小伙追求姑娘,战士获取胜利”。为他写传记的作者说,他的才华是十分出众的。当听到彭斯来到了村里的小客栈的时候,农民们都离开了田地,旅客们甚至半夜起床,大家都高兴地聆听他的诗句,一直听到清晨。
有一天,这个生活在穷乡僻壤的孩子扔下了耕具,来到爱丁堡的画室里,见到了苏格兰最有才华的学者,最有地位的贵族和贵族夫人。在这些学者、政治家和哲学家中,他就像“众多小蜡烛中间的一支火炬”一样,显得比学者还有学问,比幽默作家还要睿智,比最典雅的人还要尊贵。但是,当到了中年时的黄金时代,彭斯却整天躺在那儿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因为他的心已破碎了。多行不义的人必然会遭到报应,他会成为自己愚蠢行为的牺牲品,同时也是忘恩负义和糟糕运气的牺牲品。他欠下了太多的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就像野性十足的鹰拼命撞击着它不可能打破的囚笼一样。他最后一次提笔,不是为了给自己所创作的优美的抒情诗配上永世传唱的韵律,而是乞求一个爱丁堡的朋友借给他10个英镑,用来还别人的钱。他害怕如果不还,他会因此而锒铛入狱。与其他杰出人物的命运相比,彭斯在儿时似乎是很受好运垂青的。经过刚才的分析,个这个诗人自己是应受责备的。他需要的不是外界的好运气,而是内心对自己思想的引导。事实没有满足他的需求,因此一代诗人在年轻时就荒废了。历史上除了扫罗,再没有比曾写出《穷苦者的简短史》的彭斯的悲剧更悲惨的了。
——纽维尔·怀特·西里斯
不用我来告诉你在一艘敞篷小船里漂泊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我至今仍记得我们划着船的那些平静的日日夜夜,小船很平稳地前进着,似乎被浩瀚的海洋深深地迷住了一样。我更记得那炎热的天气和倾盆而下的暴风雨。为了美好的生活,我们拼命地把船舱里的水向外舀,(但大雨还是把我们的船给灌满了)我记得一共奋战了16个小时,嘴巴干得像焦炭一样。我把一把桨放在船尾,用来在汹涌的大海中把持方向。我都不知道那时我是多么的不简单。我记得我的两个同伴憔悴的面容和沮丧的模样。我记得我的年轻时代和那一去不复返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会永远铭记在心,比大海、地球和人类还要持久;这种带有欺骗性的感觉使我们快乐,使我们冒险,使我们懂得爱,使我们付出了许多没有回报的努力——使我们死去;对自己能力的骄傲,无论贫富都怀有的对生活的激情,心中的光芒随着时光的流逝越来越暗淡,越来越冷却,越来越微弱,直至熄灭——熄灭得太快了——比生命结束的更早。
——约瑟夫·康拉德
穷亲戚是世界上最无关紧要的东西之一——一种不相干的符合——一种讨厌的接近——挥之不去的良心——一种荒谬的庇护,随着我们事业的发达而增加——一种不受欢迎的记忆——一种永远都会想起的羞辱——你钱财的流失和更难忍受的自豪感的减退——成功的障碍——对你发达的责难——你血液中的污点——你的名牌上的污渍——你衣服里的租金——宴会上的死人脑袋——艾戈索库的罐子——你大门口的末底改,你门口的拉扎勒斯——你路上的一头狮子——你房间里的一只蛤蟆——你油膏里的一只苍蝇——你眼睛里的尘沙——他能让你的敌人胜利,让你向自己的朋友道歉——唯一不需要的东西——收获时节的冰雹——在一磅的甜美中的一盎司的酸楚。
有人敲门,你就知道是他来了。你心里在说,“那是……。”这敲门声有些熟悉,而且很恭敬。他期盼着快乐,同时对快乐也有些失望。他面带微笑而且有些尴尬地进来了,他伸出手想和你握握手,但是又缩了回去。他来时正好是开饭时间——满桌的饭菜都已摆好。他看到你有客人,起身说要走,但是又被大家挽留住了。他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你客人的两个孩子被安排在旁边一张桌子上。他从来不在接待日来你家,你妻子不无满意地说,“天哪,也许……先生今天要来。”他还记得生日——他说他很幸运能碰上一次。
——查尔斯·兰姆
请你相信我,我十分郑重地告诉你,我根本没有去争取追求这份工作,相反,我尽了最大努力去避免,不仅仅是因为不愿与你和整个家庭分离,还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按自己的能力,这个责任太大了,不适合我。我最远的可能是出国,但即使是在那里呆上七个7年,也不如在家与你共度一个月快乐幸福。但是这是命运的安排,是它使这项使命降临到我的头上,我只希望我所从事的事业是为了某个正义的目的。
我将信心十足地依赖我们的殖民地,长期以来,它养育着我,慷慨地给予了我很多。毫无疑问,我会在秋天到来的时候回到你的身边的。我不会体会到战斗的艰苦与危险的;如果我知道你独自在家感到焦虑不安,我就不会快乐起来。所以我想要你坚强起来,尽量开心地过日子。如果能听到这样的消息,能通过你的笔尖了解到这些,我将会感到无比的高兴与满足。
——乔治·华盛顿
一个农夫家里的孩子们经常争吵。他试图用语言劝解他们,让他们和睦相处,但是没能奏效。后来他想,可能事例更有说服力。于是,他把孩子们都叫过来,吩咐他们拿一把筷子放到他的跟前。他用一根柴条将它们绑在了一起,然后叫孩子们一个一个轮流把它拿起来折断。所有孩子都试过了,但没有一个成功。接着,他把筷子解开,再让他们轮流试。这次每个人都轻而易举地折断了。这时,他们的父亲说:“看到了吗,孩子们,只要你们团结一心,任何敌人都可以战胜;但如果分崩离析,你们就输定了。”
——伊索
拿破仑是世界上权力欲最强的人。可能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个人操纵事态发展和控制他人的能力了。
人们传说“他跳过了地中海,冲过了沙漠,闯入东方大门,它的铰链五百年没有使用过,被撞碎了。他击败了懒散的欧洲世界,废除了中世纪的制度。他用革命的巨大力量来武装军队、律师、艺术家和建筑工人,在他的领导下,国家颁布了法典,修建了拱门和桥梁,修建了公路,开凿了运河。他26岁统治了意大利,28岁成为埃及的君主,30岁统治了法兰西,32岁成为欧洲的主人,”接下来的20年里,他都是核心人物,成为世界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