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我的心灵鸡汤:哈伯德的人生剪贴簿
3092500000021

第21章 感动过我的人物和故事(6)

他的信件里满是这样的字眼:“成功、财富、辉煌、名声”——这些都是拿破仑的护身符,然而,人类所有悲剧故事中都没有像他那么悲惨的失败。即使在他当权的时候,人们都称他为“伟大的不受人爱戴的君主”。尽管他曾是世界的主人,但最后只留下了北大西洋的一个雾中小岛——“欧洲鼻子上的一颗肿瘤”,他总是这样形容英国的——尽管他曾是世界的主人,但是他的朋友只能这样说:“拿破仑,伟大、郁闷、古怪,一个坐在王位上手握王权的隐士,有着雄心壮志却内心孤独。”

他被手中的权力冲昏了头脑,沉醉在自己的胜利之中。他试图像一个巨人一样,跨越整个世界。到后来,他摇摇欲坠,最后还是灭亡了。他的灭亡,更多的是由于他自己的失败,而不是因为敌人的强大。他的灭亡遵循了自古以来的规律:一个政权迟早总会遇上一个更强大的政权,它内部的意见分歧和腐败会最终导致它的崩溃。现在让我们看看加利吧。他的哲学的核心是什么——“如此简单,”加南·法拉曾这么说道,“小孩都能理解——如此意蕴深厚,以至于世界上所有的智慧都囊括其中!”

耶稣教导我们说所有人都是天父的孩子,因此,人天生就应该互相帮助,互相友爱。他认为人类是一个大家庭。他不承认犹太人和非犹太人,正义的人和邪恶的人之间存在鸿沟,尽管人民的领袖已经将这鸿沟填补了。人类是伟大的,按照拿萨勒的信条,人类有为他人服务的能力,有忍受痛苦的耐力——人类要征服的不是世界,而是他自己自私的心,他生来就是为了给他人带来幸福的。

耶稣是一种精神的化身,这种精神可以平息纠纷,使敌对变为友谊——他的这种精神对人类大有裨益,能治疗创伤。耶稣就是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种族与种族之间的“和平王子”,是“仁爱王子”。他看到众多生活在贫穷和苦难中的人,无比温和地说道:“我对大众人民怀有仁爱之情。”耶稣还是“宽恕王子”,他将仇恨的危害性向怀有仇恨的人解说。耶稣还是“爱之王子”,因为这一点,就像法国的一位伟人说的那样,那是“对人类灵魂的第一诱惑”。他庄严地宣告:“来我这里吧,我会给你宁静。”他最后的祝福是:“我愿将我的平静生活换取你的平静生活。”

拿破仑正好与此相反,他是“战争王子”,是战争精神的化身,是战争残酷性的典范——他是“破坏力量王子”,有着强大的毁灭力量。他的帝国是建立在同胞们的悲痛之上的,建筑水泥都免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的血和泪。他是“仇恨王子”,到处撒下永世仇恨和痛苦的种子。最后,他还是“极度绝望王子”。因此,这个“伟大的不受人爱戴的君主”是最悲惨的。

——威廉·戴·西门子

我认为伦勃朗是现代画家中最杰出的,远远高于其他人。只有柯勒乔在有些情况下能与他接近。伦勃朗不像意大利人那样追求弹性的美,但他发现心灵,他理解心灵并在美妙的光中表现它们。提香的——或热那亚公爵的——情人都比伦勃朗的莎斯起亚美丽,但我绝对选择后者!作为色彩画家,我认为伦勃朗高于提香和韦罗内塞,高于任何人!伦勃朗从未让我们的注意力涣散过,而其他人却不然。他指挥着我们的注意力,也将它集中起来;我们无法逃离他。我认为伦勃朗总是充满着仁慈。他热爱穷人,他照实画出了他们的悲惨。他的光芒四射的脸有一种穿透的,仁慈的,敏锐的,感觉上的东西,在他注视的目光中,他赢得了观众的心。

——梅索尼

不久前,我站在拿破仑的墓前——那是非常富丽堂皇的坟墓,涂着金粉,镀着金,几乎可以用来埋葬死去的神灵——我的目光落在那大理石棺材上,那是用一种罕见的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大理石做成的,它使得这个一生不得安宁的人最终化成灰烬在这里安息。我斜靠在栏杆上,思考着这个近代世界的伟大战士的事业。

我看到他走在塞纳河岸边,想着要自杀。我看到他在土伦——我看到他在巴黎大街上镇压了暴动——我看到他走过罗蒂桥,手里拿着法国的三色国旗——我看到他站在埃及金字塔的阴影下——我看到他征服了阿尔卑斯山,打破了英法的界限,使之融为一体。我看到他在马伦戈——在乌尔木和奥斯德立兹。我看到他在俄国,在冰天雪地里,俄国的步兵和狂轰滥炸的装甲兵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击败了他的军队。我看到他在莱比锡的失败与磨难——被百万刺刀赶回了巴黎——像野兽一样被抓住,流放到了厄尔巴岛。我看到他从那里逃走,凭着他的天才智慧与能力又重新拿回了自己的帝国。我看到他在滑铁卢令人恐惧的战场上,这个曾经的君主被彻底击垮,这是偶然的,也是命中注定的。我看到他在圣赫勒纳,双手被反绑着,眼睛直盯着悲伤沉寂的海面。

我想到了他为了自己的辉煌与荣耀所造成的那些孤儿与寡妇,想到了人们的泪水,想到了唯一爱过他的女人,那个被他冰冷的勃勃野心拒绝了的女人,要是我,我宁愿做一个穿着木屐的法国农民。我宁愿住在一间藤蔓爬满门梁的小屋里,看着葡萄在秋天的阳光里逐渐变紫成熟。我宁愿做那个贫穷的农民,因为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有我可爱的妻子在身边做着针线活——有我的孩子们坐在膝头,用胳膊搂着我——我宁愿做这样一个与土地打交道的人,没有雄心大志,甘于默默无闻,也不愿像他那样,为了自己的帝国梦,滥用武力,滥杀无辜,最终成为“拿破仑大帝”。

——罗伯特·G·英格索尔

他是一个充满魔力的小孩,却出生在了一个绝不单纯的世界;他是大自然的宠儿;他与自然万物的灵气为友;他有着“豹一般的意志,绝美而又敏捷”,脑海中充满了激情与想像;他赤足行走在奇险惊绝的梦境中,跨越一个又一个常人根本无法想到的幻境;他就是一个巍立不倒的天才,他的精神就像一段连接天地的梯子,天使们唱着歌儿上上下下——如今他已被死神召去,命运是如此的不可逆转,年华是如此的无法倒退。凯俄斯墓地又怎配埋葬这伟大的心灵,就像是为庸俗的客人献上佳肴一样。

——弗朗西斯·汤普森

在夏日阳光中你所见到的威尼斯——当你踏进它的水门时,它的光彩令你惶惑;当你漫步在里瓦河畔时,它的色彩令你愉悦;当你乘着冈朵拉船漂浮在有着令人窒息的风景的泻湖上时,它的音乐令你陶醉——有着长霉斑的宫殿,别致的咖啡馆和拱桥的威尼斯;有着芬芳的气息,凉爽、昏暗的教堂和安静的牧师的威尼斯;有着强壮的男人和优雅的女人的威尼斯——有着生命与活力、海天一体的威尼斯——用文字是形容不出来的。在描绘露天广场的恢弘气势、花园的放荡不羁、运河及街道的魅力、人们的安逸和家庭没落的奢华时,笔和调色板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我认为威尼斯是一个卓越的城市,那是因为在这个自私、物欲横流、一切向钱看的时代里,能生活在一个音乐高于金钱的地方真是莫大的乐趣,哪怕只有一天。在这里,哪怕是最为穷困潦倒的乞丐也乐于分享仅有的一块面包;在这里,爱幼是一种习俗,不尊老则是一种耻辱。这个城市过去所留下的正是我们所要学习的,它的每一块帆布,每一块石头,每一块青铜都见证了华丽与奢华,这是一种经过了千年才达到高峰的风格,也需要千年的淡忘才能消逝。

对每一个喜爱艺术的人来说,这个城市就是麦加,彻底地懂得了它,就可以彻底地懂得五个世纪来所有的美丽与浪漫。

——F·霍普金生·史密斯

叔本华的性格是由矛盾组成的,这是所有人的共同特点。他既有童年时期的勇敢,又有天才的怯弱。他怀疑任何人,却又热心得无法形容。在任何方面他都显得愚笨,甚至笨得厉害,而他的礼节礼貌又有点像传统的绅士。如果他是个自私的人,那他也是一个极其慈善的人;谁又会说慈善不是伟大本性的一种自私呢?他是诚实的化身,然而每个人都想欺骗他。为了误导一个潜在的窃贼,他把他的值钱的东西标为毒药,把他的支票放在字典里,把他的金币放在墨水瓶里。他睡在底楼,万一起火了他可以轻易逃脱。如果他在夜里听到响动,他会迅猛地抓起一把手枪,装满子弹的手枪就放在他的床边……

康德的自传充满着同样的古怪行为,读者只好求助于文学领域名字具有标志性的思想家的历史,会发现他们也都曾有过古怪的行为记录,只不过不是那么引人注目罢了。

——埃德加·苏尔图斯

社会存在形式有三种,极易区别:一、没有政府,就像印第安人一样;二、每个人的意志都能在一份恰当的影响的政府管理之下,在一定程度上英国是这样的,在更大的程度上美国更是如此;三、在强权政府的管理之下,所有的王国和其他共和国都是这样的。要亲眼看见这最后一类社会才能了解生活在其中的苦难。这种社会的政府是狼,而它所要统治的是羊。在我脑中,我模糊地认为第一种社会形态不是最好的,但我可以肯定它不适合人多的情况。第二种形态有众多好处,人类在这种情况下享有珍贵的自由与幸福,这种状况也有其弊病:主要是它有本身固有的波动,但将之与王国的压迫相比就不算什么了。我宁愿要危险的自由也不要平静的奴役。即便危险的自由弊病是其优点的产物。这种社会形态可以防止政府的堕落,并可以促进人们对于公共事物的普遍关心。我认为不时地有点小的反叛是件好事,反叛对于政界就像暴风对于物质世界一样是必需的。不成功的反叛通常的确会引起对叛乱者权利的侵犯。遵循这一真理应当使正直的共和国的统治者在惩罚叛乱时变得温和一些,而不要过于遏制他们。叛乱对于一个政府的健康是必备良药。

——托马斯·杰斐逊

至于说“人民总是善意的”,即他们总是说或做他们认为正确和公正的事——这也许是通俗说法,但未必正确。“人民”一词指一个国家中的所有居民个体……其中一部分善意的个体从来没有,而且在这个千年结束时也不会成为大多数。纯粹的民主就像纯酒,易使人醉,并会引起许多恶作剧和愚蠢的行为。

我认为在这个千年结束前,人类不会成为其所应成为的东西;因此,依我见,任何一种政治理论如果无关于人的现状将会是失败的。然而我希望看见所有的不公正和不必要的歧视在每个地方都被清除,能够看到那一天的到来,即世上所有的居民不论肤色和种类的差别,都能分享政治自由。

——约翰·杰伊

一个60来岁的人应该能写出一系列强有力的、新鲜的、真实的作品,就像那个年纪的笛福一样。这无疑是我们文学史上无与伦比的事实。在那些著作中有《鲁滨逊漂流记》不朽的篇章,《杰克上校》同样不朽,还有《莫尔·弗兰德斯》、《罗珊娜》等五部。

这五部作品中的任何一部都可以使一个作者成名;五部作品中的一本,所有说英语的男孩都读过,而其他的作品,对学文学的学生来说,是和《鲁滨逊漂流记》一样不朽。似乎是作者有意嘲弄时间,或者是他故意用他生命的最后10年——他死时70岁——写出所有作品,大多数人如果一生能写出这么多作品就已经非常满足了;或者他想证明他可以再创青春的美丽,可以再次感到爱的力量,可以再次为雄心、热情、煽动而感动。

大多数老人不再回忆年轻时的事物;看见老人不为对他的孙子意义极大的事物所动是最悲伤的事情,老年的麻木和冷淡看起来就觉得可悲;世界紧握他的心灵的双手渐渐地可悲的松开了。对笛福,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事,绝对不会;除了他稳健的风格,他写作就像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

——沃尔特·贝赞特

我认为我熟悉并完全了解华盛顿将军:如果要我勾勒出他的性格,应当用言语表达如下:他的思想伟大而强有力,虽然不是第一流的;他有很强的洞察力,虽然比不上牛顿、培根或洛克;而他的判断是最正确的。由于很少借助想像或创造,在行动中他判断迟缓,但在决定时却果断。因此他的军官评论说他从军事会议中取得优势,在会议上,他听取各种建议并选择最好的一种,所以没有哪位将军制定的作战计划比他的更明智。

但如果在行动中计划被打乱了,如果计划中的执行人员由突发情况而没有到位,他重新调整起计划来比较迟缓。结果是他常在野战中失败,却很少在攻打守城敌人的战斗中失败,如在波士顿和约克的战斗。他无所畏惧,当他个人有危险时,他极其冷静,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