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我的心灵鸡汤:哈伯德的人生剪贴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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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启示过我的生活碎片(3)

我尤其相信宗教的力量。上帝创造了宗教,而人类创造了神学,就好像上帝创造了国家,而人类创造了城市一样。我对宗教最为赞同,而对误导他人的神学最为鄙视。不要给孩子们灌输悲伤的伤感主义或教条的宗教信仰,而要给予他们完整的一个大自然。让他们的灵魂品尝所有的纯洁与甜美,如果可能,要在一个最美好的环境里培养他们。如果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时,灵魂还在黑暗中摸索,那么让他们看到并感受到光明。不要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就用后世的恐怖去恐吓他们。从来没有哪个孩子是因为对地狱的惧怕而变得更高尚、更美好的。让大自然教会他们如何正确与高尚的生活,以及如何摄取充足的平衡的养分。这样培养起来的孩子们将会成长为最优秀的男人和女人。通过接触最美好的外部世界而在他们心中种下最美好的美德。他们会像植物吸收阳光和雨露一样吸收所有美德的养分。

——路德·伯班克

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如果我只剩下“两分钟的生命”,或是我该给这个世界留下什么信息。如果我真的认为我只有那么长的生命可以活的话,我会仔细想出一条美好高尚的信息,这样我的最后遗言便会有一种我们都读到过的类似的话的尊严,而那些话很可能根本不是什么最后遗言。

不管怎样,我认为,如果我有能力可以做我希望为整个人类所做的事,我会给予每个人一种能力,让他可以将自己变换成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人。这样他便可以拥有想像得到的最高等的教育和文化;而这种素质,我确信,已经最完美地体现在我们的诗人和救世主身上,因为他们可以感觉和承受其他人正在感觉到和承受着的;而当我们意识到其他人正在遭受的是什么时,我们会被一种希望帮助他人的欲望所感动,而当我们被这种要去帮助他人的欲望所感动时,便是我们了解到这种帮助必须要明智地实施的时候,而最终我们会意识到,这世间对平等的否认,对自由、政治和经济的否认,才是大多数苦难的真正原因。如果我们有一个由拥有这种想像力素质和这种文化的人所组成的世界,我们很快便可以消除掉造成被动贫穷的原因,而消除被动贫穷,便意味着消除掉几乎世界上所有的犯罪、邪恶和绝大部分的苦难。

——布兰德·惠特洛克

年龄,教会了我们对生命的享受,增加了我们对生活的欲望。那些我们在年轻气盛时学会要藐视的危险,在我们变老后又有了新的恐怖之处。我们的谨慎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增加,恐惧终于成了头脑中首要的情感;生命的些许残余被我们徒劳的努力拾起,以使我们感觉仍然远离生命的尽头,或是为我们提供一个延续了的存在。然而这份随着我们的年龄增长而增长的对生命的热爱是从何而来的呢?我们如此竭尽全力地维系我们的生命,甚至是在当其已经毫无维系的价值的时候,其原因何在呢?是否殷勤照料着我们生存的大自然,在教会我们享受的同时,也增加了我们对生命的渴望?在她剥夺了人们对于每一种享乐的感觉时,大自然是否也为她的奴隶装备了无穷的想像力?对于一个身心虚弱、同年轻时一样毫不畏惧死亡的老人来说,生活是不可忍受的:腐朽的大自然带来的无尽的灾难,以及让每一丝幸福与欢乐在他的心中存活下去的意识将会诱使他亲手终结自己的苦难:但幸运的是,对死亡的鄙视在一个只能是有害的时候摒弃了他,虽然其真正价值已经不在,但是生命获得了一种想像中的价值。

——奥利佛·哥德史密斯

当我们说一个我们认识的男人或女人是一个纯种的人时,我们可以说是给予了他或她我们所能给予的最高的赞扬之词。在夸奖别人的用语中没有再比它更好的词汇了。

你去参观一个牧场,饲养着优质的牛马的地方,你会看到纯种的牛马的体格标志是美丽的双眼和高昂的仪态。那是一种高贵、大度的精神特征与气质。

牧场的管理者会告诉你说,一只纯种的狗决不会哀号。一次,一位牧场主向我展示了这一点,他抓住一只狗的尾巴来回甩动它,那只狗很痛苦,但是它一声也没叫。“你看,”那位管理者说,“它们从不会抱怨。它们的身体里就没有抱怨的意识。当马厩里着火时也是同样的道理。当它们被烈火烧到时,最好的马是不会尖叫的,尖叫的是那些最差的马。”

所有这些特点在纯种的人类身上也是一样的。其可见的标志是,深邃的眼神和笔直的肩膀。除了可能是年龄的重负外,没有任何负担可以压弯他的双肩;他的双眼真诚地注视着你的双眼,因为在他的灵魂深处他既不会感到惧怕也不会感到羞耻。他从不抱怨,他把困难都留给自己,因为,正如纯种的动物们一样,他发现去向别人讲述困难实际上是加倍增大了自己的困难,只有正视困难才会减小并最终消除困难。他从来不会讲述命运对他做了什么,因为他知道只有他自己才是自己命运的主人。他从来不会哀诉他从别人那里得到的待遇,因为他知道没有人能不断地伤害到他,除了他自己。

——阿达·帕特森

我得要感谢那伟大的大都会里的英语,它就像那吞纳了来自天下各地的所有支流的大海。这正如当我想去波士顿时,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游过查尔斯河一样;当我读到所有被翻译成我的母语的书时,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阅读到所有这些书的原文。

——爱默生

有成千上万条渠道可以令我们的灵魂之美平稳地驶向我们的思想,其中最重要的便是那神奇的、爱的主渠道。难道不是在爱河中我们才找到那可以奉献给灵魂的最纯洁的美的元素吗?因此,一些这样做了的人便在美的世界中相爱着。爱于是便意味着,慢慢地,丑陋的感觉消失了;人们的眼中将不再会看到生命中的渺小之处,而只有那些最谦逊的灵魂的新鲜和纯洁。

有了这样的爱,我们便不再需要隐瞒任何事,因为那永在的灵魂将所有事物都变成了美。留心邪恶在这时仅仅只是因为那样可以消除沉溺放纵,可以令我们这些罪人远离罪孽。

有了这样的爱,我们便会在我们心中将周围那些取得了显著成就的人提升到一个不存在失败的高度:在那里,任何一个微小的闪失便会令你从那里跌落到地面,交出你钻石般纯洁的灵魂。虽然是完全无意识的,但那可以将在我们头脑中浮动的最微小的想法变成无可限量的行动。那仿佛是召唤世界上、天堂中或灵魂中所有美丽的事物都来参加爱的盛宴。那将意味着最小的手势便可以唤起灵魂以及其所有财富的呈现。那将意味着变成了爱的美和变成了美的爱之间无法区分。那将意味着无法说出星星的光线在哪里中止,一个平凡朴素的思想在哪里开始。那将意味着每一天,神秘的天使都将向我们揭示一种新的美丽,我们将一起漫步在一个正不断变得越来越有活力的、越来越崇高的美好世界里。

——梅特林克

那时你将如何称呼你的灵魂?你会对它有什么想法?你不能只凭你自己的感觉,没有受到任何启示,就认为你的体内存在着一种你无法感知到或想像到的力量。

——伏尔泰

社会,正如我们所设计建造的一样,不会有我的位置,不会有任何奉献给我的东西;但是大自然,她那清甜的雨滴公平地落到一切事物上,她会有岩石中的裂缝供给我躲藏,甜美和宁静的山谷,让我可以不为人知地放声哭泣。她会在夜空中挂满繁星,使我可以在黑暗中任意游荡,不会磕绊,她会令阵阵清风吹过我的足迹,使没有人能追寻着我的足迹来伤害我;她会用圣水净化我,用苦涩的草药喂食我令我变得完整。

——奥斯卡·王尔德

除了神学外,音乐是唯一一门能够提供在神学研究中所能得到的,心灵的宁静与愉快的艺术。这样说的证据就是,魔鬼,悲伤的焦虑与无休止的烦恼的创造者,在音乐面前,几乎和在上帝面前一样,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便是先知们为什么在所有艺术中最偏爱音乐,谱写出圣歌与赞美诗来歌颂上帝的话语的原因。我热情洋溢的心灵在伤病和疲惫的时候经常在音乐中得到安慰和净化。

——马丁·路德

幽默被人们称之为生活中的盐。它是我们天性的随想曲,或者说是一种可以令想法变得滑稽可笑或荒诞怪异的特殊的能力。其效果是激发出我们在欢笑时才表露出来的那种愉悦的情感。幽默所具有的那种从未失效过的赢得观众的能力是久负盛名的,正是因为它所带来的这种情感最先吸引了业余者的注意力。幽默可以采取机智的妙语、讥讽、讽刺、反语或类似的形式;在任何情况下,它都一定可以从普通的观众那里得到即时的反应。喜剧,这个我们用以称呼不同形式幽默的词汇,因此成为了戏剧中的一个必要的组成部分。它并不涉及令人感动或惧怕的因素,而是利用性格的怪癖和行为的古怪来达到目的,因此它的首要戏剧用途便是解除一个严肃行为的紧张气氛。正是它的这种用途,被那些熟知他们观众的品味和弱点的伊丽莎白时代的剧作家们所广泛运用。然而,喜剧成分并不是一部戏剧成功的决定因素。几乎所有最优秀的悲剧,以及一些最有影响的话剧中,都没有一丝幽默的痕迹。原因不难发现,因为严肃的题材,例如涉及到人类天性中庄严高贵的品质的,就只可以用严肃认真的手法表达。有人说戏剧最直接的吸引力便是它可以令观众思考、感动或欢笑。很明显,如果一部戏剧连上述效果中的一项都没有达到,便是一部失败的戏剧;但是要在一部戏剧中以适当的比例融合进这三种效果,则要有极大的能力,这一点很少有剧作家能达到。幽默在一个艺术家的手中是一种赢得观众的必胜的方法,它是剧作家用来减轻一个严肃题材中的压力的最好手段。

——O·R·兰姆

科学对我来说,似乎是在用最高级和最有力的方式,讲授蕴含在基督教义中那完全遵从上帝的旨意的伟大真理,像个孩子一样端坐在事实面前,放弃一切预先有的念头,谦逊地跟随到大自然指引你去的任何地方,否则你不会学到任何东西。自从我决定冒一切风险这样做的那天起,我只不过才刚刚学会知足和头脑的平静。

——赫胥黎

我不认为我夸大了行人的力量与作用,或者说是我们作为一个民族去陶冶艺术的需要的重要性或魅力,我认为它将会改善我们国家的风俗习惯,教会我们闲暇的意义,使我们认识到户外空气的吸引力,增强和抚育人类种族与大地母亲之间的亲情。再不会有任何人会像一个行人那样亲切地、和善地观察外面的世界;再不会有任何人会像一个行人那样,从他经过的土地上施舍与汲取得那么多。除了在田地里耕作的农民以外,行人与土地的关系是最密切的了;而且他与大自然也有着更加亲密、更加重要的关系,因为他更加自由,他的头脑更加悠闲。

人的脚下会生根,在通过他的鞋底与土壤之间亲密的、有磁力的接触,建立起与土地的交流之前,他最多只不过算得上是他的屋子里或车里的一盆植物。之后,两者关联的情节便产生了;接着,那些隐形的纤维和根须便会将人的性格与大地连接起来,使他与他所居住的那片土地亲近起来。那些你曾在夏日里和冬日里走过的大路和小径,你曾怀着轻松欢快的心情欣赏过的草地与山岭,那些曾令你头脑中产生某些新鲜思想,或曾在你面前展现出某些崇高的前景的地方,尤其是那些你曾和朋友甜蜜交谈着走过的安静小路——在树下歇脚,在泉边饮水——从那以后它们便不再相同了;它们增加了一种新的魅力;那些美好的回忆每年的同一时刻还会在那里浮现,你的朋友会永远在那里漫步走过。

——约翰·巴勒斯

在分析一穗谷子和在分析一个复杂的句子中,可以学到同样多的知识和真理;分析苜蓿和紫花苜蓿的根的能力,与对拉丁语和希腊语的根源的研究,蕴含有同样的文化意味。

——O·H·本森

我们追随着在那琥珀色和青铜色的河床中流淌着的喧闹的溪流,光顾它落下形成的瀑布,欣赏它泛起的雪白色泡沫。我们飞翔着穿过峡谷——山峦不只是在我们的两侧,而是似乎,在我们接近时,就在我们眼前——每一条路都好似一个崭新的景色闪过,而每一闪都美得无法用语言描述——在几乎垂直的峭壁上,高悬着松树、雪松、深红色的漆树丛、云杉以及到处的野草——但是气势压倒一切的还是那高耸入云的岩石,岩石,岩石,沐浴在各种柔和的色彩中,以晴朗的秋日天空作为它们的映衬。新的景色,新的欢喜,似乎已发展成形。任你随心所欲地讲述,一个典型的洛基山峡谷,或是一片像大海一样漫无边际的堪萨斯或科罗拉多大平原,在最好的情况下,都统计着,也可能是表达着,至少一定是唤醒了人类灵魂中那些巨大的和微妙的情感因素,而那,是从古希腊的菲迪亚斯到丹麦的托瓦尔森之间,所有的建筑师和雕刻家所修建的大理石庙宇和雕塑——以及所有的绘画,诗歌,回忆录,甚至音乐——都可能从未做到的。

——沃尔特·惠特曼

所有人使用土地的平等权利就像他们呼吸空气的权力一样,是显而易见的——只要生存,就有这个权力。因为我们不能说某些人有权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而别人却无此权力。

——亨利·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