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明和顾东桥的这些对话,给我们最大的启示就是,只要我们立下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这个诚意,那么就要不断地去做到知行合一,就一定能够处理好各种变化的情况,就一定能够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二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走向中华民族美好未来的必由之路,而贵州的梵净山作为弥勒菩萨的道场,恰恰寓意着美好未来。同时,梵净山本身也是对如何实现美好未来具有深刻启示意义的一处实践教育基地。这是因为梵净山金顶上的释迦殿和弥勒殿能够给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带来思想和认知上更为直接、更为具体也更有深意的启示。
梵净山金顶有百米之高,到了上半部却一分为二,通过一座天桥相连。
两边各建有一座庙宇,左边是释迦殿,右边是弥勒殿。
关于金顶上两座独特的寺庙,还有一个美好的传说。传说金顶本来是一个整体,后来释迦佛与弥勒佛同时看中了金顶,都想在这里打坐修行,因而争执不下。这一幕被燃灯古佛看在眼中,他便手执金刀,从峰顶一刀劈下,从此一峰分出二顶,释迦居左、弥勒居右,二佛也自此相安无事,在这里和睦地修行弘法。
这虽然只是个美丽的传说,但在佛教学说中燃灯古佛是过去佛、释迦牟尼佛是现在佛、弥勒佛是未来佛,金顶上的这种建筑格局因此而有了积极的启示意义。
人们上金顶的时候必须手攀铁链,全身用力,一心向上才能到达,如果稍有疏忽就可能出现意外。上到金顶以后必须先进释迦殿,然后再经“天桥”,跨越一丈多宽的峡口,才能进入弥勒殿。
这样的过程正好告诉人们,只有全心全意地努力,把握好每一步才能把握现在,而只有鼓足更大的勇气,迈过“历史的鸿沟”才会从现在走向美好的未来。
无论从寓意来看,还是就亲身体会而言,登上金顶的过程都和我们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路径十分相似,每一个从这里走过的人都将更为深刻地理解尊重历史、把握现在、勇闯未来的真正含义。
梵净山金顶上这种释迦殿和弥勒殿的设计因天然之便,巧妙构思,既是独一无二的,也是富含深意的。因而,梵净山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最为贴切、最为恰当、最为生动,也最让人感同身受、刻骨铭心、受益无穷的教育和实践基地。
三
在贵州平塘县掌布国家地质公园的大门上有这样一副对联:“奇观惊天地,妙蕴如有神”,横批是“当然自然”。这副对联可以说写绝了掌布地质公园内处处可见,犹如鬼斧神工般的喀斯特景观的精髓,但如果对这里的一处奇迹有所了解的话,那么就更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所在了。
2002年,一则消息从贵州逐渐传出:人们在掌布乡浪马河峡谷发现了一块上面有着“中国共产党”五个天然大字的奇石。
消息越传越远,越传越神,引得很多人前来探寻。看过这块奇石的游客无不由衷赞叹大自然的神妙,于是给这块神奇的石头取下了“天书”“藏字石”“党名石”“太阳石”“神石”等名称,而当地村民出于对中国共产党的热爱和敬仰,把这块坠石称为“救星石”。“救星石”被发现的消息最后通过媒体传遍了全世界,也引发了意料中的质疑,很多人都认为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只能是造假。最后,还是地质科学家们的权威结论平息了这场争议:
经不同单位的地质专家多次鉴定,这几个汉字由2亿7000万年前的海绵等古生物化石碎屑组成,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人工雕刻、粘贴的痕迹。
这是一个概率为几亿分之一的大自然奇迹,在“中国共产党”5个大字后面还有一个虬曲如龙的图案。这个图案和在内蒙古赤峰市发现的“中华第一龙”红山玉龙的形象极为相似!
关于贵州和龙的因缘,还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情况。我见过贵州很多以“龙”来命名的地名,比如贵阳的龙洞堡、修文的龙场、清镇的龙窝、黔南的龙里、黔西南的安龙、黔东南的龙安、遵义的龙窝、毕节的龙街、铜仁的九龙洞,等等。同时,贵州还是贵州龙的故乡。这些地名的得来虽然有着不同的原因,但至少表明了这里的人民深深地热爱着中华民族的图腾。
四
当今世界处在大转型之中。面对着前所未有的交融和文明的碰撞、冲突、嬗变,如果想让中华民族的诚意得以实现、梦想得以成真,那就需要我们民族的每个分子都努力去做到知行合一。
从我做起的基础就是进行自我变革,不断加强个人修养,刷新自己的心智和行为模式,获取始终与时代一起前行的力量,赢得自己在新历史机遇期的人生出彩机会,把握自己的命运。“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王阳明曾经用一个比喻来教育自己的弟子孟源。针对孟源自负好虚名的毛病,王阳明说:“此是汝一生大病根。譬如方丈地内,种此一大树,雨露之滋,土脉之力,只滋养得这个大根。四傍纵要种些嘉谷,上面被此树叶遮覆,下面被此树根盘结,如何长得成?须用伐去此树,纤根勿留,方可种植嘉种。不然,任汝耕耘培壅,只是滋养得此根。”
每个人的进步会促进我们民族的整体进步,在我们民族的全体不断践行知行合一的过程中,贵州同步小康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必将实现!到那时,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的中华民族将是这样的民族:
一个有着尊贵的世界形象的民族。
一个有着珍贵的文化根基的民族。
一个有着高贵的民族理想的民族。
一个有着宝贵的民族精神的民族。
一个有着可贵的民族气节的民族。
贵州的,中国的,世界的
一
从古至今,贵州在世界上从来就不是一个孤立的点。
今天,恐怕已经难以考证清楚贵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国界以外的地方发生联系的了。也许是古老的南方丝绸之路,也许是汉代时期贵州的苗民为了逃避战乱而南下并漂洋过海,也许比我们现在已经知道的所有的信息都更早。
其实,这只是我们从人类的视角出发进行的追寻,应该说,自我们的星球在宇宙中生成的那一刻起,贵州就已经与这个世界密不可分了。
从十几亿年前梵净山的形成,到两亿年前曾经覆盖着今天贵州大地的海水消退、大贵州滩形成,再到今天贵州的千山万水;从几十万年前在贵州活动的古人类,到夜郎古国创造的神秘文化,再到今天全世界的人们开始知道并了解贵州,都表明贵州始终和这个世界在同呼吸、共命运。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在历史时空的某个截面上,一定储存着关于贵州开始向中国以外的地方释放自己信息那一刻的记忆。那也许是一个步伐,也许是一个声音,也许是一个文字,也许是一件东西……二对于今天的人们来说,世界这个概念是很清晰的。但对于近代以前的贵州人乃至中国人来说,这个问题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那时,无论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绝大部分人眼里的“世界”就是“天下”,他们脑海里储存的天下模式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除了位于天下中央的天朝上国之外,就是无数的蛮夷之邦。
当然,这也是事物发展过程中必然会存在的现象。哥伦布刚刚到达美洲新大陆时也曾认为这里就是他心目中黄金遍地、香料盈野的亚洲。他告诉人们他到的是“印度群岛”,到的是“日本”。直到告别这个世界时,他依然坚定地如此认为。
这不是为我们的祖先辩解,更不意味着这种蒙昧就是天经地义。只是我们应该看到,历史上留下的很多笑话都是因为时势的弯儿拐得太大太急。
正因为如此,我们也更应该对在那个时代背景下睁开眼睛看世界,敢于迈向世界的每一位先人给予更多的尊敬,无论他是哪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