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的年轻男女,却因为门第不当,而遭到不幸。
难道说,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还时不时会负伤的子清也和张奇又纠缠,可是……
她用力摇摇头,不可能,就光长相来看,他也绝对不可能是田启亮的兄弟,难道说,这只是个巧合,突然有点懊恼,没听完那个故事。
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他,却发现,飞机场一别,自己除了把去昆明的费用放在信封里给了他,顺带着把他的电话号码也给删除了。
看样子,也只有等他联系自己了,前提是,他没像自己删他号码那样,把她的号码删掉。
无力一叹,把手机合上,重新放回口袋里,也朝楼上走去。
午夜,整栋别墅里,除了墙壁上精美的挂钟发出滴答答的声音,寂静一片。
一个黑影,借着黑色,半弓着腰,把自己隐藏在墙角边,四下观望,确定没人,这才直起身子飞快朝书房跑去。
手搭上门把手,心里微微一紧张,生怕门被人上锁了,鼓起勇气,轻轻一推,门顺利被打开,她眼底涌出窃喜,再次四下观望,确定没人,这才飞快钻进门缝里。
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再次夜探书房的苏悠,想了大半夜,她已经彻底想清楚了,管他下毒也好,害亲弟弟也好,甚至栽赃自己也罢,她现在只要把儿子要回来,其他的什么,她都不在乎。
既然办公室没找到任何线索,她决定再次把目光放回到家里。
书房依旧一片漆黑,伸手不要说不见五指,就连一指都看不见,还好,前两次来过,她基本已经能摸黑找到台灯。
就在扭开台灯瞬间,她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书房的办公桌后半躺着一个人,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俨然,睡得正熟,而这这个深更半夜不回床上睡觉,非得和衣睡在书房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夫张奇。
见他迟迟没被自己吵醒,小心翼翼的探出手在在眼前挥了挥,发现男人依旧一片安宁,这才长长松了口气,难得看到他睡得这么沉。
不过,也算是天助她也,踮着脚飞快朝他身后的书柜走去。
因为紧张外加窃喜,她没发现,在她收回探出的手时,半躺在椅子上的男人唇锋轻轻扬了扬。
边担心男人随时会醒来,边着急着上下翻找,不出片刻,她的手心已渗满冷汗,就当翻到最后一层时,一直悄然无声的男人突然发出轻轻的咳嗽声。
苏悠下意识的弯下腰,等了好一会,发现他还没坐起来,这才壮着胆直起身子,发现他还睡着,刚才的只是睡梦小咳。
不过,经过这么一吓后,她已经没了继续翻下去的胆量,小声关掉台灯,轻手轻脚的退出了书房。
小蝴蝶果然越来越外向,她一出门,就差点踢到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蹲守在书房门口的它,害得她差点一声尖叫,还好,当看清脚步这团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她及时捂住了嘴。
半拖半抱的把小蝴蝶拉回自己房里,还没来得及训斥它,它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挠门,一副知道做错事,拔腿就想跑的样子,苏悠叹了口气,去帮它开了门,自己心乱如麻,也就随了它。
洗了下手,重新躺回床上,想什么都不想,偏偏田启亮的话,再次跳到脑子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有了点睡意,昏昏沉沉得睡了过去。
书房里,张奇艰难的坐了起来,从小蝴蝶嘴里抽过塑料袋,“谢谢你,小东西。”
拿出里面的药丸,没就水,直接干咽下去。
小蝴蝶端坐在他脚边,见他吃下药,呜一声,这才放心的瘫到他脚边。
张奇弯腰抱起它,“她见过田启亮了,许多事,她都知道了,你说……我应不应该借机让她离开我?”
小蝴蝶抬头看看形容伤感的男人,伸出舌头很乖顺的舔了舔他的手心。
第二天,苏悠醒得很早,她甚至都听到隔壁男人开门的声音,却忍没让自己出声,甚至于当感觉到他在自己门口顿了顿脚步,也忍着没起床。
为了自己的计划,她甚至于已经做好佣人来喊起床都,不理睬的准备,可是,直到她觉得时间久得有点吓人,抬起手腕一看,已经十点多了,她才恍然觉得,肯定是张奇不让别人来打扰她的,他估计都不有不让她去上班的打算了。
怒由心生,她倏地一下就起了床,抓过床头柜上的衣服胡乱套上,洗漱好,就朝楼下一溜烟的跑去。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经十点多了,本该已经出现在“青语”二十楼总裁室的男人,依旧坐在客厅里,听到楼梯上的脚步上,放下报纸,抬头朝她看去,“起床了,吃早餐吧。”
“你……怎么没去上班?”
“等你一起。”
“啊……”苏悠又是一阵惊讶,不可置信的点点自己,“你的意思是……你这么晚还没去上班,就是为了等我一起?”
男人雅眸含笑,“是的。”
他起身朝楼梯走来,做出要拉她手的姿势,却没她一闪躲开了,男人笑着收回举在半空里的手,缓步朝桌边走去时,有丝落寞撞瞳而过。
“怎么不说话?”吃早餐时,男人突然问。
“我……”苏悠抿抿唇,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吃吧,吃好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张奇说着,没再看她一眼,只是安安静静,文文雅雅的吃着自己的,他的眉心一直紧锁,时不时朝门口看去,就像在等什么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