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知名的东西都往祭坛涌去,鬼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不过看这个阵势,大概是想把祭坛压塌吧。正当我们看得云里雾里的时候,祭坛之上突然响起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紧接着我们就看到那个祭坛以很快的速度从中间裂开了,以很快的速度往四周弹开,就好像下面有一个压紧的弹簧被释放了一样。上面的那些东西没有站稳,全部都掉了下去。
我在心里大呼一声不好,这要是下面有什么东西一定会被砸坏,要是下面有路,他们掉在里面也是对我们形成一个很大的难题。就当我们一阵心急的时候,祭坛下面突然升上来一个棺材,这个棺材是一个石棺,看样子是一块整个的石头雕刻而成,上面精细的花纹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巧匠之手,但是上面雕刻的不是我们见过的棺材上面的花纹,雕刻的不是龙,也不是狰狞的兽头,而是云朵,那些云彩全部都被染色,黄红相互渐染,就像火烧云一样,但是这云彩的形状有些奇怪。
我以前看过NASA发布的图片,上面好像有几个星云的形状跟这个非常的相似,我甚至可以断定棺材上面雕刻的不是云彩,就是星云。但是下一秒我就推翻了我的这个猜想,古代有没有天文望远镜,怎么能够看到星云的,他们连月亮都看不清楚。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异样,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了一个扶他一样。
我拿出手机调成最小亮度,打了一行字:你们有没有觉得棺材上的花纹很奇怪啊。我递给她们看,白条跟于河都是点头,墩子却是摇摇头。我把手机递给他,他在手机上打出来一行字:我们要找的东西就是跟这个东西有关。
我看了一眼满脸诧然,差点没有忍住问他怎么回事,他接过去手机又打了一行字:我们所有的信息就只有这么一个图案。
我从他点点头,不再问什么,毕竟现在我们要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能够让我们逃离这里的出路。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从祭坛上传来一阵石头之间相互摩擦的声音,我们仔细一看,只见那个棺材的盖子已经被打开了,竖在地上的狼眼手电被踢倒了两个,但是我们还是看清楚了棺材里的正主儿。
我看到正主儿的样子差点骇然一声叫出来,幸好旁边的白条及时捂住我的嘴巴。棺材里躺着的不是一个古人,里面的尸体无论是尸体还是发型还是衣服都是建国后期的,应该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人,身上的那一身尤其是胸口别的那个国徽,真真就是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徽。
“他是什么人?”我用嘴型问道,已经难以掩饰自己脸上的狰狞。
白条横了我一眼,死死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嘴型说道:“别激动,看看再说。”
我暂且放下自己的惊愕之情,还是先看看这里还有什么事为好。我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在祭坛上,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下棺材里的那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人,我仔细回想着自己脑子里为数不多的历史知识,那个时代应该不会在有人往身上别徽章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这个人曾经经历过一些事情让他对国徽之类的勋章有着特殊的感情,又或者说他是为政府工作,不过我第一时间就把这个猜想否定了,如果真是政府派人来这里,这么多年这里早就被挖掘出来放进展览馆了。
我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还是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就是他的衣服的口袋上有一个明显的图案,即使现在衣服都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但是依旧能看出个大概,那是一个金家的标志,我看到这个图案就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金家的人。
我小时候也见过爷爷的一件解放装上就绣着我们陆家的标志,听爷爷说以前的人都是把标志纹在自己的身上,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才放弃了这个做法,改在衣服上锈。但是后来的人似乎对自己家的标志并不是十分的热衷,也就没有人在意这件事情。爷爷的那身衣服也是只有在特殊场合才会穿,至于什么场合是特殊的,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我真是后悔进来的时候没有带望远镜,能看到的东西只有这些,这些线索根本支撑不起一个站得住脚的推测,我又不是柯南也不是福尔摩斯,没有那种专门用于推测的大脑。
我正不由自主的走了一下神,旁边的白条突然拍了我一下,指了指祭坛上面,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那些行尸走肉一般的东西竟然开始一个个的倒在地上,自己的脑袋全部都从身体骨架上面掉了下来,一个个滚落到祭坛里面,然后骨架倒下散落一地,后面的那些东西踩着前面前辈的尸体前赴后继,一个个脑袋不断滚落到祭坛里。这种壮观的场景看得我是目瞪口呆,下巴都快砸在地上,我心说这祭坛不会是断头台吧,这也太刺激了,跟往锅里煮汤圆似的。我这一个比喻差点儿把自己恶心到,恐怕以后再一吃汤圆就会想到这里看到的一切,估计连屎都得吐出来。
“咯……咯……咯……咯……”
祭坛下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我的双眼立即被声音惊扰的瞪大看过去,单单就是目光交汇的那一刻,我就看到从棺材旁边的缝隙里涌出无数个圆滚滚的东西,我的大脑下意识想起来的第一个词竟然是汤圆。
可是滚上来的那些东西不是汤圆,而是一个个呲牙裂嘴的脑袋,他们脱离了那些骨架就好像是获得了一种了不起的神力,这些脑袋就好像是独立的个体,甚至还有自己独立的意识,他们一个个的跳到棺材里,最前面的那个脑袋一口咬住尸体的脖子,紧接着就是一仰头,尸体的脖子就被扭断,半拉脖子待着脑袋就飞了出去。我还看明白是怎么个意识,那个脑袋已经滚到了尸体原本脑袋的位置,呲牙的脑袋紧紧贴住尸体剩下的半拉脖子,然后我就看到那尸体竟然活动了起来,尸体刚刚坐起来,剩下的脑袋也紧追而至,竟然开始相互争夺起来,刚开始第一个赶到的脑袋被群起而攻之,咬成了粉碎。
我耳朵里满满都是那些脑袋“咯咯”的叫声,我已经没办法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带这么逆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