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我好像突然在世界上显得重要了。初见你时,我害怕你像所有知道我秘密的人一样,做一条急于逃脱的白鳗。你我之间只隔着风线而没有水线。我对你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全都在水面上。你说:“只有风线未必不好,如果风太大,就往手上多绕几圈。“你对我来说,比飞在天空的鱼还值得珍惜,是一个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