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才的内心堆积着满满的弹药,这让他只是与生活轻轻擦下肩,情感就被点燃,那忽明忽暗的火焰就是诗,就是他心灵的图案。这里,诗首先是牧鞭,驱赶着他的情感漫步或疾行,同时诗歌也是一个场域,是灵魂游弋和栖息的牧场。所以诗歌是手段也是目的,是出发更是抵达。因此诗歌不是附属品,不是诗人的影子,而是被生活表象遮蔽的更真实的自己。写诗就是让隐蔽中的自己显像,让迥异于我们视线中的另一个诗人凸显出来。